效用,既然无法害死公主,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们一定会拼尽全力地帮助那位产妇生产, 无论如何,都比产妇自己在外城独自生产或者请一位水平马马虎虎的稳婆接生要安全得多。 “严防府中有人外出报信, 只要发现形迹可疑的, 一概先扣押起来。”许清元与梁统领嘱咐道。 梁统领点点头, 将此话吩咐下去。他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过多询问,既然皇帝要他听命于许清元,他只管照做就是。 没过多久,产室内产妇被救醒,她声嘶力竭的声音传出来,许清元抬眼越过公主府的高墙看向东北方向的星空,微微攥紧手心。 皇上赏赐临安郡主的聆风别院内,晋晴波一手紧紧握住床上产妇的手掌,另一只手胡乱用衣袖擦了擦满头汗珠。作为曾经生育过的人,她有一定的经验,也能分辨出孕妇现在的状况,但即便如此,产妇尊贵无比的身份仍旧让她有些不安。 “大夫,我这妹妹怎么样?”产室内有一位妇科圣手和几位经验丰富的稳婆,是许清元拜托佟三娘从外地寻来的。他们身份干净,且佟三娘是以私人名义邀请的,十分安全。 大夫忙的根本顾不上擦汗,更不用说行礼了,晋晴波便腾出那只空余的手给他们擦去汗水。 稳婆稍微轻松一点,她出言替大夫回答道:“你这妹妹孕期可能受到过惊吓或忧思过重,加上平日久坐椅褥,母体疲倦,有些抵住孩子生路,产不下来。” 晋晴波心中暗惊:那不就是难产吗?不过妇人生孩子难产也不是罕事,关键是看怎么应对。她用一贯冷静的语调问:“是否需要定心汤?” “有的话是最好不过,能帮产妇保蓄元气。”大夫终于腾出空来答道。 这里没有一个侍女仆妇,一切的一切都要依靠她们这几个大夫和稳婆,眼下公主已经疼的脸都变了形,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晋晴波抽出手来的时候,几乎没有感受到对方一点挽留的力气。 她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拿出一包药,坐到外间备好的火炉上亲自熬制。长冬扒着门框往屋中看了一眼,被晋晴波发现,她皱着眉冲女儿缓缓摇头,长冬见娘亲就在屋中,懂事地回到院子里自己玩。 公主疲惫地睁着眼睛看着晋晴波离开的方向,心中很是无助。 晋晴波是许清元保证可靠的人,在照顾她生产这件事上也是尽心尽力没有出过错,看见人离开,公主心下难免发虚,她几次想出言挽留,但是留存的一丝理智却硬生生掐断了这个念头。 清珑公主在心中再三告诫自己,不可以一切都依靠别人,要学着坚强起来。 而稳婆们看到产妇像是突然有了些力气,忙给她鼓劲。 但是这个孩子似乎特别会折腾人,几个时辰都生不出来,等到晋晴波将汤药熬好端进来的时候,清珑公主已经力竭至极,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了。 晋晴波趴在床头掰开公主的眼皮看了看,心中暗道不妙,她转头问:“大夫,这样不行,你是北地有名的妇科圣手,一定要想出办法救救她,不然我妹妹可能会难产而死。” 大夫紧紧皱着眉头,面显犹豫:“或许将产妇扶起来,坐娩生产,能使得上力气。” 如今大齐绝大多数孕妇生产都是采用的卧式分娩,只有极少数人才会选择坐式分娩,因为大多数人认为该种方法有悖长久以来的习惯,也有孕妇以此方式生产后大出血死亡的,因此尚未普及开来。 眼前的产妇可是当朝公主,对于女官们来说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晋晴波知道公主能母女平安是她们唯一可以接受的结果。许清元把这件事瞒得死死的,连皇上都不清楚,万一公主母子有一方受损,被他人得知后,许清元和自己都是极大的罪过。 何况就算不考虑政治因素,单纯论起来这也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晋晴波一时之间难以下定决定,她佩服许清元居然敢冒这个险,而自己似乎就少了一些决断。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一只手虚弱地搭上她的手腕,晋晴波顺着方向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