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蜜:“爸爸带我一个,我也去。” 父女俩赶忙走出去,大门一关,砰一声,家里就剩田桃儿和甜甜了。 程晓珍没问他们父女俩怎么来了,来了就一块吃呗。 满屋子人聊起过去那些事,个个开心的很,欢笑声从门缝里钻出去,一直钻到田桃儿的耳朵里。 于是田桃儿更加不开心了。 程甜:“妈,你去给我下面条去。” “吃吃吃,就是要吃,要吃自己做去,反正我不饿。” 田桃儿把门一摔,回屋躺着去了。 ...... 要给考上大学的儿子办酒席,张悦又是找人找地方订菜,每天忙的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钱素菊有些心疼钱,为了让外孙高兴,倒也什么都没说。 “你呀,自己日子好过了,手也紧一点,将来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妈,我知道,不过我们聪聪自己也是有能耐的,用不着拿我的钱。”她可是知道自己儿子开公司还赚不少钱的事儿。按照妹夫的说法,聪聪这孩子在学习上未必特别突出,但为人处事还是很好的。凭着儿子自己的能耐,以后做什么都不用愁。 张悦现在也不想别的了,就盼着儿子能给他取一个乖巧听话的儿媳妇回来。 钱素菊:“行了,妈不管你了,反正也管不住,不过到酒席那天不管谁来,你可不许对人摆脸色。” 她说的孩子徐重军。 因着儿子考上大学的是徐重军,已经过来问了好几次,准备在哪儿办等等。 张悦没回来,钱素菊也不敢随便乱说,一直就没应承。 如今总该给对方一个准话了吧? “说到底他是聪聪的爸爸,以前在不对,现在知道悔改了,想见一见儿子也没什么不行。” 老人家的想法很是古板,总觉得为了孩子好,父母一个都不能少。 其实也是因为徐重军的日子真的难过,年纪大了,精力越来越跟不上,吃的用的比别人差一截。 钱素菊他们家还住在筒子楼里,很老旧的房子,老年人要运点东西上去是真的不容易。上回徐重军帮着搬了一回大米,钱素菊又觉得对方人好了。 “妈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可人家到底是聪聪的爸爸。可以少来往,但不能不来往,要不然孩子心里该怎么想?”钱素菊苦口婆心,觉得自己都是为了外孙好。 张悦还没来得及说话,徐聪碰巧倒了水出来,听见一耳朵:“不用为我想,我没什么想法,我妈高兴我就高兴。” 来之前,他们都做好了要面对徐重军的准备。 既然避不开,见一面可以,别的免谈。 当初的路,可没人逼着他走,全都是他自己选的。 ...... 转眼就是徐聪升学酒,张悦找了人,摆了四五桌,来的全都是老家这边的亲戚。 个个都说张悦熬出头了,有徐聪这样的儿子,往后的生活不用愁。当然也有人说酸话,说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了,考上了又不包分配工作,还要交钱,不如早点出来工作补贴家里。 各种说考大学不好,转头又去奉承程晓珍。 总归对这些人来说,考上大学不如自身有钱重要,再怎么出息也不会比程晓珍和他的两个孩子出息。 程晓珍拍拍徐聪的肩膀,夸他考的好,又说:“当初我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