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雪的抽送的频率也比开始快了不少,每次进出都带出一点穴内发红的肉壁,温度上升的黏膜接触到冰冷空气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收紧了手臂:“哈啊……慢一点……” 绒雪不满地又挺进去:“可是……你明明很舒服……” 他用手取了点液体放到她眼前:“看,你流了好多水。” 荆婉容在心里骂自己,之前没事给他科普做什么,真是挖坑给自己跳。 可是她说过的话也不能再收回了,只好装耳聋。 绒雪却把她的反应误解成不够舒服,抿着嘴,下身发狠般地往上顶,直到荆婉容的手指嵌进他后背,穴内一阵一阵地绞紧,吸得他寸步难进:“放松……好紧……” 她正处于高潮的顶端,没有听见他的话,下身吹出一波液体。 绒雪忽然用犬牙咬她的耳垂,手按住她的胯骨,不顾痉挛的穴肉,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捣弄,次次顶到最深处。 刚高潮的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荆婉容浑身绷紧,几秒后才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啊啊啊!” 她抓紧身上人:“绒雪,别、别动了……” “……不舒服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速度却更快,每次深入都贴着她的阴蒂反复碾磨,直到听见身下人失控的喘息。 “哈啊,不,不舒服……”她快要死了…… 荆婉容刚说完就又被他推上一个小高潮,她脑中一片空白,胸口剧烈地起伏,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只是再次绞紧穴肉,涌出些许爱液。 绒雪瘪嘴:“你明明很舒服……流了好多水。” 他自己也被吸得眯起了眼,有些难耐地继续戳刺:“而且、本座都发现了,……哈啊,你舒服的时候最爱撒谎!” 绒雪不知道快感有时也使人无法承受,认定了身下人是在嘴硬,反而更卖力地趁她在高潮的时候顶弄。 毁天灭地的快感让她发不出声音,唯有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偶尔因生理反应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 “唔,好紧……”绒雪漂亮的脸庞上流露出几分痴态,他红着脸吻她的脖子,“放松一点好不好……” 这哪是荆婉容能控制的,她光是喘息承受就已经耗尽精力了,更何况绒雪说话的时候也没停着,反而更深入地捣弄。 得不到身下人的回应,绒雪不满地把手伸到下面,揉弄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带出一大片淫水。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手指抵在她的阴蒂上按压:“这里,是不是变大变硬了?” 他边抽插边饶有兴趣地玩弄那个小肉蒂,时而用两根手指夹住往外拉,时而用指尖揉搓。感受到身下的穴道随着他的动作咬得更紧,他新奇地把它捏住,然后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拉扯按压。 荆婉容被他玩得快要崩溃了,下面痛觉夹杂着快感涌上来,她浑身肌肉绷紧了一霎,随后不受控制地彻底放松下来,身下失禁般流出一滩水。 绒雪抬头,看到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身下绞着他肉棒的穴肉收紧了一瞬,随后放松了不少,他在里面的进出顺利了很多。 他记下了她的反应,又凑上去确认:“……舒服吗?” 没有回应,她因为连续一个月不眠不休的高强度学习,和刚刚连续无节制的高潮,已经晕过去了。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