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棣说完,出了马车,还带走了她的亵裤和肚兜。 宣令君一人坐在马车里,拘谨的不敢动,肚兜和亵裤都没有,感觉跟什么都没穿似的,而且一动身下的淫液就流了出来,可是马车上怎么可能不动,不多一会儿,她的裙子便湿透了,她现在只能庆幸这个玄色的裙子看不大出来。 马车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本来想问问,可是刚想到她和陛下干的事情,就不敢开口了,街面上的声音都没了,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出去,好像到了林子里面,是猎场到了吗。 她正想问什么,外面伸进来一个菱形食盒,“娘娘先吃些垫垫肚子,猎场马上就到了。” 宣令君运动了那么久确实也饿了,打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绿豆糕,“味道还不错。” 怎么睡着了?宣令君睁开眼发现,马车里光线很暗,而且马车也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她掀开窗户,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推开车门,“你,你是谁?” 宣令君看到一个白衣男人站在车门旁。 男人转过身来,山上的月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那如山脉般高低错落的侧颜,犹如惑人的鬼魅一般,宣令君惊道:“兄长?”原来是认识的人,他为什么把她带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她不自在拢了拢衣服,“是陛下让你来接我吗?可是车夫还有侍卫……” 宣令君看到他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渐渐收了声,“难道陛下并不知晓,是你擅自把我带过来的?你怎么敢……掳走宫妃?” 宣容君一步跨到马车上,扶着车顶,俯视着她,“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他看到贵妃榻上的深色的痕迹,“爽吗?这么想让男人满足你?” 宣令君震惊的看着宣容君,“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是我兄长,怎么能?”如此羞辱自己的妹妹。 宣容君半蹲在她面前,“兄长?”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樱桃小口上,“你可知道,我的妹妹,曾在我身下如何求欢?” 宣令君瘫坐在地上,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凉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宣容君勾起嘴角,低声笑着,笑声逐渐疯狂,“你还记得你常做的那个噩梦吗?最近没有再梦到吗?”他俯身,鼻尖停在她红色的耳垂边,“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我都记得呢,一点不差。” 宣令君猛地转头,唇瓣蹭到他的脸颊,冰凉凉的,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些画面,她惊恐的看着宣容君,“你及冠那日?” 宣容君很满意,“想起来了?” 宣令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面容惨白,看着宣容君跟看厉鬼似的,她连滚带爬的往里跑,离得他稍远一些,脑海了的画面一幕幕闪过,“那是……意外,这是不对的,那酒有问题……还有……那时我不认得你……你驻守边关那么多年……不是,我当时好像谁都……不认识……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