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瞬息万变,方才解释素戒的谈话过去,补魔需求又开始粉墨登场。 她被米勒这迅速变化的请求袭击得摸不着头脑,但缠绵身体的快活却诚实得让她在天使的胯骨坐立难安。 “停,停一下。”她又推又搡,在这如此紧张堪比地震塌陷着急逃难的情境里,陡然意识到自己随米勒的离开不过是逃了虎穴,又进狼窝。衣衫半脱,粉白的奶子大落落地露在外头,室温恰好,但她却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寒意,直到米勒含住一边的胸乳,她才明白自己并非畏寒而是需暖。 “听?听什么?妹妹是要讲什么,还是要我听什么?”米勒对她的诉求似是十分疑惑,一连问了几声,躁动的手却没停,从脑勺抚到腰窝,路途上带着黑色发丝缠绕,在白皙的脊背画一幅诡谲的蛛网,像是要抓住些可怜的自投罗网的猎物。 桃茵茵低头看他,发粉的唇亲着粉嫩的乳尖,金色眼睛颤巍巍地抬眼看她似是在征求亲吻的许可,高耸的鼻尖却强势地挤进白色的乳肉里压出一道沟壑。她不敢细看,眼睛移走的同时用手覆上了米勒的眼,淫靡的肉欲通过视觉传递到脑子,心也一并火热起来。 “我说的是停,不是听。”她着重了“停”的读音,将上扬的音调拉长了几倍,势必要把自己的真实意图传递。 米勒被她这幅认真说话的样子可爱到,当下也不舔奶子,而是来亲那张较真的嘴,尝尝里面是否也是如此甜蜜。 为了加深吻的力道,他一只手托着桃茵茵后脑,另一只压着她的后背,两个人耳鬓厮磨,唇舌交缠,若是让外人见了,定是会认为这是一对交颈的爱侣。 桃茵茵昏昏沉沉,敏感的女巫身体又在热辣地流水,现在的她经不起一点撩拨,光是男人的鼻息喷到耳廓,她就会脸颊发红双脚发软,更何况是米勒锁人去路的拥吻,先前的拒绝已被抛之脑后,新生的欲望如突发的山火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席卷整片山脉。 她古怪地回忆起西迩谈起自家哥哥时一脸骄傲的模样,除却为人友善,与人亲近这两点,她完全不能将眼前这吃奶亲嘴的形象与拯救堕落世人的标签合在一处。 “嗯,嗯,是停,桃桃想让我停下来么?”米勒以退为进的问话在此时甚显多余,嘴亲了,奶子吻了,衣服都脱了半晌,现在说停未免太晚,但桃茵茵还是不得不佩服他亲近人的速度,前几句话还在妹妹长妹妹短,半途的妹妹在嘴里刚烧成半熟,现在居然变为更为亲昵的称呼“桃桃”。 思绪百转千回,嘴巴这承接思想的工具到头来成了欲望的出风口,唇瓣一闭一合,嗫嚅地说,“唔,算了。” 补魔就补魔吧,昨天不就补了一次么?一回生二回熟,她总归会习惯的,再说这也是她和西迩的契约。 她认命地咬住米勒的下巴,坚硬的牙齿似是在上面泄气般咬着,但咬了半天也没咬出一点牙印,反倒是自己的牙先咬得涩倒。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她第一次知道这句谚语的真实应用场景,心里又羞又气,米勒见她奶猫似的啃咬没得出牙印,对这个结果并不奇怪,但这是一个安慰人的好时机,因此他献上自己柔软的舌头伸进少女的嘴里供她吃咬,最后,形状鲜明的牙印留在舌尖,但随着唾液的冲洗,牙印又变得无影无踪。 一番热吻让情动的骚穴发起了洪水,腰肢摆动,臀瓣滑腻,用做堵穴的金锁已然快失去作用,卡在艳红的蚌肉上半落不落。 顺股沟滑下的双手在骚扰挺立的阴蒂,指尖勾在外处的锁扣上,轻轻一拉,米勒就将这恼人的金锁握在掌心,?但更恼人的是一涌而出的液体,沾满了他骄矜的双手。 他将湿润的液体抹在少女脸颊,笑说,“我也要。” 双胞胎不愧是双胞胎,连嫉妒时说的话都如出一辙,“也”字的妙用在这里深刻体现。 桃茵茵并不知道米勒的“也”字其实对应的是哪项事物,是也要插她,还是也要射精,抑或是塞进他的“金锁”。 这个疑惑直到本次荒淫性爱的结尾才得到揭晓,他的“也”字是都要的意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