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游走,老旧的雕花木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长久未宣泄的性欲连同崩溃的情绪一起倾泄而出,沉惜半撑着头靠在床边,半面泪痕已经干透,细细白白的指头柔柔指向那不知所措的男人,强撑柔媚的声线带着微颤:“你,过来。” 镜头对焦,微微发汗的腹肌随着呼吸的韵律上下起伏,生涩的小工人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踌躇着,进退两难。 “让你过来就过来,不是来……抄家?是叫抄家吧。我这房间里值钱东西也不少,过来拿呀。” “怕什么?我老公死了,小叔子也带着他的情人跑了”,她低头绕自己的发,看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眸光流转又朦胧,“仆人也走光了,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你瞧你,多幸运”。 玉色的一段肌肤从裙摆倾泄,涂着红寇丹的足尖柔柔举起,踩在那人湿润又滚烫的胸膛。 “去,先锁门。” 年轻的男人总是青涩又急色,一边攥住她小腿就要往床上压,鲜亮的唇印蹭在他胸前,好戏正酣,却又戛然而止—— “cut——” 长长一段烟灰也被煞风景的气氛斩断,谈郁为挑眉,重新捏起烟嘴,边抽边看好戏。 “刘畅,怎么不演下去啊,手不要抖,大胆伸进去,白老师里面有贴片的。” “前面那段挺好的,是要青涩要紧张,但是经过沉惜的一翻挑逗你已经开始——就欲火焚身不管不顾那种了,懂了吗。” 刘畅面红耳赤,指尖被自己捏得通红:“涂……涂导,我没演,我是……我是真紧张。” “那你……你克服一下啊,这场地就租了两天,可不能耽误啊,今天必须搞定啊给我。” “我……我尽量。” 打光完备,摄像机重新启动,可进度咔了又咔,两次过后,涂理终于忍不住开始气急跳脚。 “亏你还叫刘畅呢!你倒是给我流畅点啊!大男人胆子那么小呢!人白老师都主动扑上来了刚才,你怎么还不动!” 白青珈补好第三次口红,站在一旁也有些无奈。 涂理恨铁不成钢:“算了你回去吧,看错你了真的。” “谢谢涂导!那这钱……” “还敢谈钱!快走走走!看了就烦你。” 这缺心眼,也不争取一下?白青珈看着刘畅跑出门,简迟疑发问:“涂导,今天还拍吗?” “唉最好今天拍掉吧,我找找有没有能救场的。” “那我……待这?” “这样,你出去透口气吧,小王来来,把白老师衣服带上,去楼下喝点水。” “真是见鬼了,这小子明明之前演技都挺不错的。”涂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黑着脸瘫倒在床上,举着手机仰头打字,求爷爷告奶奶在各个群里留言奔波,期望能迅速找到一个救场的身子健硕且胆大的男演员。 突然顿悟,涂理整个人简直从床上弹起来:“靠,他是不是喜欢白青珈啊,所以扭扭捏捏的。” 谈郁为掐灭手上的烟,走到床边,低头居高临下看他:“可能吧,要我帮忙吗?” “帮什么忙?帮忙撮合他俩吗?” 涂理一向觉得自己很幽默,不过此刻谈郁为面无表情。 于是他咽了咽口水,干笑:“我开玩笑的啦哈哈哈!别打我!别!别!” 翻了个身,涂理继续懒懒散散开口:“谈总很难得嘛,不是说你除了出钱其他一概不理?果然是有白青珈在哈,果真待遇大大不同。所以你打算找谁过来救场。” “找谁?” “男演员啊!跟你宝……那啥贝拍床戏的男演员啊!最好来个大咖吧,弄个友情客串嘻嘻。” “找什么大咖?我不就在这儿?” “啪——”手机砸脸,涂理被痛到龇牙咧嘴。 “你脑子不灵清啊!你什么意思?自己上?” “我身材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别gay里gay气的,我是说!你愿意露肉?” “不行?” 涂理表情扭曲:“这……也不是不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