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全靠她的双手和祁钰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嘴又被他堵住,导致完全拒绝不了。 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窒息之时,祁钰终于结束了这个温柔的吻,与此同时一直顶着花穴的炙热也一并进入体内。 穴内的葡萄随着玉茎的寸寸深入被挤压变形,终于破皮,而后渗出甜蜜的汁水。 葡萄外皮本已被暖得温热,汁水一流淌却又透出股凉意,与玉茎冷热交替中带来别样的快感。 玉茎如同捣棒一样将葡萄寸寸碾压,两人下身相连处流出淡紫色的汁液,将顾念娇浅色的下裙覆上点点花印。 天色已经暗得让人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深沉的喘息声在屋里回响。 “阿娇……有想我吗?” 从见过那个令人厌烦的女人后,祁钰就一直思念着顾念娇,恨不能立马回到她身边,却又不想父亲因此多心,于是强行抛去脑中萦绕的想念,与父亲聊着闲话。 虽然知道顾念娇可能不会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但他克制不住。 爱一个人就想要随时刺探她的想法,即使知道她不会像自己爱她那样爱自己,却忍不住奢望时间与陪伴会改变她的心意。 顾念娇压抑住喉间的呻吟,诚实地答道:“想。” 祁钰动作一顿,似是没料到是这答案。 他想过她沉默以对,或是转开话题,心里已经默认她不会想他。 她对他一向诚实,而她出于对婚事的责任一直体贴照顾、也是他深知的,他从未想过会有另一个答案。 祁钰的眼中似有潋滟的水光,嗓音分不清是因为情事还是因为激荡的心情有些沙哑,他轻声问道:“想我还是想雪宝?” 顾念娇略略思考了一下,虽然也有想女儿的成分在,但更多的好像是思念他陪伴在她身边的那种感觉,于是她答道:“想你。” 等待她回答的过程就像是死刑犯在等着宣判,忍不住心怀期待,另一边心又止不住的下沉。 答案从她口中说出的时候,祁钰如同从地狱被捞回人间,他俯下身咬住了顾念娇光洁的肩头。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顾念娇的背后滑下,最后只余下冰凉的水痕。 顾念娇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虽肩头有些刺痛,但她依旧温柔地轻抚着他简单束起的长发,无声地安抚着他。 等祁钰从情绪中回神后才发现自己在顾念娇肩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他如小孩犯了错一样,略微慌乱地舔舐着那排牙印,企图减轻自己的罪行。 但他下身猛烈的动作却不似他的唇舌一样温柔,正大力而快速地抽插着,为两人带来刺激的快感。 一部分葡萄皮在玉茎抽出插进的过程中被带出,更多的却是被愈发胀大的玉茎碾成了汁液。 祁钰已十分熟悉顾念娇喜欢的节奏和力度,更加上细小的葡萄籽辅助,不多时便让她娇喘连连,颤抖着攀上了高潮。 越来越多的葡萄汁水混着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下,空气中泛出阵阵甜香。 祁钰褪去顾念娇所有衣裙,让她跪趴在镂空的黄花梨圈椅上,自己又从攒盘中拿起了什么,发出“叮铃”一声轻响。 有什么黏腻浓稠的东西顺着顾念娇的背沟蜿蜒滑下,在接近股沟处堪堪停下。 接着是舌头在背脊上舔舐的触觉传来,从空气中浓腻的甜香顾念娇猜出了祁钰倒在自己背上的东西是什么。 蜂蜜。 祁钰细心地舔弄着她背后的甜蜜,不时在她赤裸光洁的背上留下一个带有甜味的吻。 停在股沟上处的蜂蜜随着祁钰抽插顶弄的动作晃来晃去,终于还是禁不住汇入了两人交合处。 今夜的祁钰大胆而奔放,带着顾念娇探索了许多以前未曾尝试过的新花样,直到夜色将退时才由祁钰细致地清理后歇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