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那痛点上,又惹得浑身都在颤。 “还敢不敢了?”谢植叼着两片软肉磨了磨牙,又用舌尖分开那道窄缝,往里吹了口热气,催促道“说话。” 姜书绾立刻老实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喜欢挨揍是吗?”谢植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根晶莹的水线,他的动作快,将那根水线拉得又细又长还未断,连接着二人,那画面有些迷乱。 刚才还很嚣张的姜书绾连连摇头。 谢植侧着身躺在她身后,提着硬挺的肉棒就往她身子里挤,从后面抱着插进去的姿势一下子就顶到了深处,他闷闷地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往她挺翘的屁股上甩巴掌:“你自找的。” 没打几下,白花花的臀肉上就印上清晰的手掌印,姜书绾背过手去挡:“呜呜,别打肿了,明日还有一堆卷宗要审。” “打肿了你就站着。”谢植嘴上这么说着,拍打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抚摸与揉搓,“别人问姜大人怎么站着批公文,你就说,因为不听话,屁股让谢植给打肿了。” 花径内忽然一阵收缴,媚肉止不住地一吸一咬,卡得他的龟头顶也不是退也不是,谢植又痛又爽,倒抽着气“嘶”了一声,辗转开始揉捏她胸前的乳肉。 因为侧躺着的姿势,丰满的右乳整个躺在他手心里,一把居然掐不下,谢植用力挤了挤:“绾绾,你说会不会挤出奶来?” 姜书绾听不得这些话,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处忽然控制不住地痉挛,紧接着就是一股酸胀,泻出一汪春池来。 花穴内软烂一片,被捣得汁水充沛,谢植终于得以顺畅进出,看着姜书绾被自己抽插得眼泪汪汪,却还紧紧夹着穴内的粗长肉棒不肯松开,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吞噬。 食髓知味,他越来越沉溺于独占她的滋味,不愿再与别人分享。 明州那个小子,能不能自己知难而退啊? 在两个人欲望都膨胀到极点的时候,谢植贴着她的耳朵问:“我们这样算什么?” 乳肉正被他捏在手里蹂躏着,粗硬的肉棒就像是钉在自己身体里一样,姜书绾止不住地呻吟:“……你说算什么,嗯……呃……就算什么。”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谢植咬着她圆润的肩头继续与她撕扯,龟头戳在花心深处研磨了好一阵,直到她颤着声求饶后,又重重地撞了几十下,才猛地抽身出来,抵在她臀缝里。 一股滚烫的热意从尾椎骨传来。 谢植的嗓音里是浓浓的餍足,贴着她从背后抱紧,试探道:“要我说的话,就算彼此唯一的……”爱人两个字最终卡在了喉咙口,还是没敢说出口。 姜书绾半眯着眼睛,抓着他的手指把玩,貌似漫不经心地替他补充道:“床伴?……好啊。”心里的甜意涌了上来,后缀不重要,只要是唯一一个,她也觉得足够了。 谢植原本清亮的眸子黯淡了几分。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 “好。” 没关系,来日方长,夫妻,不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床伴?至少,他还得了个“唯一”。 —————————————— 美女落泪.jpg,现在小朋友们的珠珠真是越来越难骗了。 深夜放块大肉,明早来看看钓到几只小夜猫,嘻嘻^_^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