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都是纸鬼白坐在纸夭黧腿上的。那时候他是小男孩,体态纤瘦轻盈,依偎在‘恶魔姐姐’胸前,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因为身高原因,脚尖不一定能够着地,所以将全身体重都压到了她身上,姿态也格外谦卑,仿佛完全依赖她、仰仗她。虽然她实际上一点力量也没有,去除重力魔法,论真体重,多少个她加起来也没有一条龙重。 因为他看起来很可爱,所以在家里的时候,他一坐上来,小恶魔就会接住他,心情好了甚至会自愿摸他,兴致勃勃,满怀热情。 他也常常靠在她怀里,利用年幼的人身,尽情享受关爱。这个关爱,是指性与肉体方面的爱。虽然她不肯跟他谈恋爱,但恋人会做的事情,倒是不得已跟他做了个遍。 龙的年幼禁脔罢了。 “你叫我姐姐,我就摸你。”纸夭黧抱起年幼的哥哥,飘在半空,裹在披帛里,搂着他翻滚,转圈圈。 远看像是两条鱼,黏在一起,泡在水里游泳嬉戏。 “你先摸我。”纸鬼白并不是可以三言两语被糊弄过去的对象。 而且更早以前,她要他叫自己姐姐时,回回都会挨揍。挨完揍,胆又肥了,又锲而不舍地来调戏他了。 “你先叫。”她停住披帛,半躺在空气中。他刚好趴在她身上。 她挺腰顶了顶他,他立刻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隐忍:“……如果我叫了,你要摸到我射出来为止。” “那不行。”那样多累:“那你得叫我爹。” “……?”纸鬼白惊怔:“没有你这样调情的。”气氛都破坏完了。 纸夭黧:我什么时候跟你调情了? 反正一声干干涩涩的“姐姐”,还是拿下了她。纸鬼白说叫就叫了,节操和尊严说不要就不要了。 “诶哟我的心肝小宝贝儿,姐姐在。想要姐姐做什么?”纸夭黧心花怒放地回应了。 “要姐姐摸我。”纸鬼白面无表情地接话,继续践踏尊严。 纸夭黧这个糟糕至极的变态姐姐爽到了,当下捂着嘴偷笑起来,往下沉,慢悠悠回到了书桌前,却只顾着窃笑,并不摸他。他知道她没这么老实,冷着脸往后倒,用身体将她压在椅背上,微微侧头,回眸警告了一下。 “宝贝——” “谁是你宝贝,跟你很熟?”纸夭黧面带鄙夷,语气讥讽。 “我是你的宝贝。姐姐……”他改口了,耐着性子哄诱道:“难道你不想摸我么?” 伸懒腰一般,抬起双臂,架在座椅扶手上,用胳膊将她圈在背后,悄悄变得强势起来。 纸夭黧摇头,推了推他:“我为什么会想摸你,我不想摸你。” 她可不是那种一看见男人的肉棒就眼馋,想摸想舔的奇女子。她对此毫无感触,甚至是反感。这玩意又不是吃的,不知道有什么好馋的。 “你是在玩我么?” 纸鬼白仰起小脸,凑在她耳边低声斥问。脖颈相抵,姿势亲密,距离拉到最近,体温与气息交融。她顺势亲了他一口,他便恢复脸色,不再说话了。 “不要凶我,凶我就不可爱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