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有谁能方便照顾你?” 嫌弃的看一眼桌子菜。 他忍着没丢进垃圾桶。 大晚上的,这些东西吃多了胃胀。 在原则上,傅西竹真的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没让温月再多吃一口夜宵。 强势温柔的,不容抗拒的,连哄带危险的把人请到卫生间,打开温水。 温月不情不愿,“干嘛。” 嘴撅的很高,能挂瓶油壶了。 她不就多吃一口粘番茄酱的薯条嘛,就一口也不行,傅西竹说的理由冠冕堂皇。 什么晚上吃多了。 肚子胀不消化。 不消化就睡不着,睡不着就不利于伤口恢复,不恢复就…… 后面的,狗男人不说了。 温月全凭自己脑袋想象。 不恢复,就不能给他端茶倒水? 还是不恢复就不能给他打领带戴手表? 还是不能拎着盒饭去给他送饭? 还是不能和他…… 那方面和谐,咳咳! 他不说,她就只能心里猜猜猜。 也猜不到答案究竟哪个是唯一标准。 傅西竹解开衬衣扣子,去掉腕上的手表,放在洗手台一边。 他淡声,“给我家猫儿洗脸。” 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皮筋儿,把她的头发扎成个低马尾,动作很轻柔。 没弄疼她。 这技术…… 温月都怀疑,他有没有伺候过别的女人,傅西竹竟然还会扎头发! “你以前是不是给其他女人扎过头发啊,怎么动作这么熟练,跟老司机似的。” 温月没忍住疑问。 傅西竹笑,“没有。” 他一笑,她就更不好了。 温月皱眉,“我看你有,你就有!” 傅西竹伸手捏一下她脸,好脾气的解释道,“母的警犬算不算?” 温月:……! 那还差不多。 傅西竹见娇气包哄好了,出声,“脸伸过来,我给你洗脸。” 他跃跃欲试。 温月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嘴上脱口而出。 “除了你自己,你是不是还给警犬洗过脸啊?” 傅西竹,“那倒没有。” 警犬没那待遇。 温月一怔,目光落到男人的手掌上,看不出来,但她能摸的出来啊。 有茧。 那双手,要是在她脸上跟揉面团似的来回搓,她白白嫩嫩的脸,岂不是洗完了后被他搓的坑坑洼洼的? 跟个蜂窝煤似的。 不行,那绝对不行! 温月戒备心强的一退三步,还没转身说拒绝遛着要跑,就被傅西竹抓回来。 温月怂着肩膀,头低的跟个小弱鸡似的,哭丧脸哼唧,“不不不用了傅警官,你家的猫儿说,她不洗脸。” “喔。”傅西竹轻轻拍一下她后脑袋,嫌弃的低声训斥,“站的跟个嫌疑犯似的,给我站直了。” 温月:“站不直啊傅警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