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语:“抱紧我。” 他把小部分重量压在她肩上,脑袋在她颈间蹭了蹭。 她在黑暗中逐渐摸索,勾住了裤带,轻轻一扯。 他像受惊的麋鹿,一声枪响,鸟惊四散,他迷乱在茫茫丛林中,识不得归路。 她见他呆愣,捏一根带子晃了晃,有意调侃:“你没和别的女生做过?” 他回答:“没有…” “自摸呢?”一个正经词被她不正经地说出来,他明显懂得,但她偏要跟他剖开解释,“就是…偶尔有生理冲动时,你陆过没?” 他被问得不自在了。 她追问:“告诉我又不会怎样,几次?” 他声音闷闷:“忘了。” 她曲解了他的意思,出言安慰道:“次数少也没关系。” 然后手指一勾,他裤封松了,连衣服都顺从了她,它窘迫得睫毛乱颤。整个过程比消磨时光还要难耗,她越往里探,他的异样就越发明显,从未真实接触男性身体的她被好奇心支配想低头去看,他这时突然掰正她的下巴,凑来吻她。 “别看。”他被她折磨得不行,眼角泛起水雾。 那里太丑,会脏了她的眼。 “好,不看。”她不勉强,张开嘴,方便他进来。 他起初还算温柔,她心思忽起,稍用力捏了捏,他箍紧她,闷哼了声,没放开,反而更用力地深入,大有和她抵死缠绵的架势。 “姐姐。” “嗯?” “我想听你叫我名字。” “怎么叫?”她想了想,说,“阿屿?” 他眼被情欲灼红:“再唤一遍好不好?” 她说:“阿屿。” 他带着她的腕子,找自己的敏感点,重重喘息后,终于释放在她手上。 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手抽出来,还未等说话,他看着,耳朵一下就红了,退开一些,目光惶惶:“我不是故意的。” 他怕她嫌弃他,慌张笨拙地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手。 擦完,又领她到浴室,挤了好多洗手液,她两只手的前后面全是泡沫。 “对不起。” 从踏进这间浴室起,他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眼里闪烁的不安令含烟升起一种想避开的冲动,最后还是开口道:“我从来没说嫌弃你,其实你不用这样。” 他眼眶红红的,多了些光亮,嘴角微微上扬,求证一般:“真的?” 她说我骗你做什么?她不懂自己哪一刻的表现让他错觉至此,她有预感,倘若她此时说嫌弃,那他没准就要哭出来了。嫌弃真谈不上,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更多还是源于他们之间身份的牵连。 迄今为止,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才最容易人心难安。 抬头,她在镜子里看他的眼睛,企图捕捉到什么,结果毋庸置疑地失望了。如今摆在她面前有两个答案,要么是她想多了,要么是他比自己还会伪装,她心愿是前者,事实如他表现一样单纯无害,那么她最后就能毫不拖泥带水地抽身而退,不至于深陷泥潭,倘若不是,联想他之前的疯狂之举……她闭了闭眼,手渐渐攥紧。 ps: 别质疑,除了那档子事他害羞以外,别的都是装的。 温屿:我就装怎么了?!碍你事了? 作者:您请。您随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