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布喀达坂峰走,行吗?” “可以的。” 出发前,陆为说过,从保护站到太阳湖一共一千八百里路。实际的车行当然远远超过了一千八百里这个数字,而林瑾对于时间的感受,也远超出五个日夜。 从北京跋涉至此,她的每一天都在更接近哥哥失踪的地方。 她以为,在即将到达太阳湖的前夜,自己应该会是激动的,亢奋的。但真正来到了这里,心却出奇地平静。 到了如今的境地,有些事情她早就想明白了。 不仅她明白,陆为也肯定明白的。 哥哥供她上大学,每个月都给她寄来一大笔生活费,让她在首都北京拥有了不菲的生活条件,且能够存下一大笔钱。 哥哥说,他是在可可西里做巡山队的。她本以为是巡山队的工作危险,所以队员的工资很高。 来到这里之后,才察觉巡山队的经济情况简直一贫如洗。且陆为始终否认林述的身份。 哥哥不是巡山队的,但他确实在可可西里活动。他的收入很高,高得能养活整个巡山队。 哥哥的真实工作不言而喻,陆为没有直接点出来,给林瑾和林述都留了点尊严。 “能不能借我一支烟?” 陆为刮了她一眼,勾勾手:“过来。” 她乖乖凑过去,手腕就被他拉住,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跌在他身上,下一刻就被他吻住。 他将嘴里的烟渡给她,横冲直撞的烟味令她挣扎着呛出来,咳嗽个不停。 “抽烟好受不?” 她摇摇头。 “那就别抽。小姑娘家家的,别不学好。” 陆为戴着手套的掌心轻轻抚摸她白嘟嘟的脸蛋,又往她唇上亲吻了一口。 林瑾的手臂缠绕上去,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方便了她的活动。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小巧的舌头在他粗糙起皮的嘴唇上轻舔。 这样的呼吸交换能够让两人共同忘记头脑里的胡思乱想,沉迷在男欢女爱的交锋之中。 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身下跨坐着的某物正在变硬变大,她恶劣地扭了扭臀,在那团坚硬的东西上蹭了蹭。 陆为粗喘了一声,扔了手里的烟,扯着她的后脖子把她拉开,恶狠狠瞪她:“又是故意的?” 林瑾坦然承认:“嗯。” 一条银丝挂在两人的唇间,她的舌头一卷,银丝脆弱地断裂。 陆为抓住她的腰身,掐着她抱起来就往帐篷里头里。小小的帐篷,帘布一放下,就只剩下火堆跃动的暖光。 他把她放在地上,命令的语气不容她分辨:“跪着。” 林瑾照做,跪在他面前直起身。挺直的腰杆子跟枪一样硬,然而那张小嘴倒是软得可以。 他解开了裤链,释放出自己丑陋的欲望,正拍在她的脸上。 她青涩地张了张嘴,不用他再发号施令,含住了一个头。然而只是一个头就够让她吞吐地费劲了,小嘴被撑得发酸,动得很缓慢。 紧致的快感冲撞在陆为的每一根血管里,但他渴望更多。 “你自找的,不准哭。” 他粗暴地抓起她脑后的发,控制着她的头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动,配合着腰胯的挺身,粗茎撞进她的喉咙深处。 她就像一个情趣玩具一样,进退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用自身的器官慰藉他的器官,为他做着纯粹的肮脏、低劣的高尚。 他毫不顾忌她的感受,横冲直撞地冲击着,她的干呕和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没有诞生的一日。 生理性的泪水萦绕在她的眼眶之中,随着他的进出,唇角也已经溢满了津液。 她被他操纵,但这一切都由她挑起。 控制的权力看似全都在他的手中,可若要深究起来,他未必会是真正的主宰者。 林瑾在他射精的那一刻,觉得自己或许是个变态。 她好像沉迷上了这种点火再灭火的感觉,当自己被强者暴力地对待时,反而感受到了控制强者的快感。他不把她当作活人的时候,她最能体察自己的生命。 他的身心都得到了餍足,动作从粗暴转为温柔,将性器从她嘴中退出来。 林瑾仰着那张湿漉漉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全然就是个懵懂的小孩。 “乖孩子。” 他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像年长者对于小辈的爱抚,本该是温和慈爱的,偏偏又充斥着男人对女人病态的控制欲和情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