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时候,她就犹如从云端坠落到了地狱。 “你不会的。。。。”赫拉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绳索,颤抖着摇头,“你不会这么做的,一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这是耻辱的事” “赫拉你觉得,我像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吗?” 赫拉不傻,看纪墨平淡的态度,她意识到,这可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这恐怕。。。是从很早以前就策划好的。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绝情的纪墨,说道:“不。。。这不是。。。。这不是。。。这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你是故意的。。。” 她颓然的坐在地上,绝望的轻泣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爱你,你知道的。。。。我那么的爱你” 纪墨俯身蹲在她的面前,抚摸着她的脸庞,“赫拉,你没有做错,错的,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世界” “我很高兴,在我沉沦的时候,你顶住了所有的压力来爱我,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你父亲曾对我做的一切,所以,他必须死,而你作为他的女儿,就注定会被牵连” 纪墨墨绿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在翻滚,他的动作轻柔,似有无尽温柔,但语气的不容置喙,又道出了他的绝情。 赫拉第一次觉得,她看不透纪墨,谜一样的纪墨。 纪墨站起身来,对赫拉交代道:“回到你的房间去,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让你出现的,不要想着耍花招,你家人们的安危,都在我的一念之间” 这个皇宫里,似乎总有人要被软禁着,而这一次,对象换成了赫拉。 赫拉没有办法,她的权利都被让渡到了纪墨的手中,她和她的哥哥已经反目了,已经没有人能帮助她了。 她只能透过一扇小窗,日日的看着颜晴和纪墨在皇宫里肆意恩爱亲昵,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每况愈下。 没多久,苏拉玛又出现了一个大新闻,世代贵族、多有执政的约克家族发生了一场大丑闻,幼子艾尔文手刃并分尸了他的哥哥泰利亚德。 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是纪墨,因为艾尔文动手的那天晚上,他的车子就停在凶案现场—泰利亚德的私宅之外。 听得别墅里面没有了声音,纪墨悠哉得推开了那道门,与他想的差不多,泰利亚德的头颅被扔在角落里,身体上布满了碎肉和伤痕。 艾尔文握着刀,整个人都像是被浸泡在血里一般偷着猩红的杀意,他的身体微微发抖,眼神空洞而又迷离,但在见到纪墨后,他竟然还是依靠本能说道:“你放心,他不会再伤害你” 纪墨笑了,像朵妖冶的玫瑰,美丽而又诱人。 艾尔文察觉到了那笑容中的异样,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你为什么。。。在笑?” 纪墨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说道:“所有为我做事的男人里,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要求和我睡的,艾尔文,我会记得你的好的” 艾尔文的神色垮了下来,咆哮道:“你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纪墨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烟,抬起头,吹出了一个烟圈,“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下场,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单纯的杀死,或者折磨致死,好像。。。都不行,都。。太无趣了” 说着,他再度深吸了一口烟,忽然声音兴奋的说道:“果然,手足相残,才能最能让我感觉到满足的” 艾尔文的眼里充满了惶恐和复杂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