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说一句,她臀下那根东西便涨大一分。差点便要顶进她臀缝里。 窈娘脸颊爆红,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才好。 林稼低叹,“好,你若是不想,那我忍忍就是,不过是痛一些,难熬了些。却还是死不了人的。” “别!” 窈娘咬牙,“你说,要我怎么帮你!” “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你说我想要你怎么帮我?” 新婚那夜里,龙凤红烛烧得将尽时,黑暗中男子粗喘的面容似乎和眼前含笑的人重迭了。 窈娘低声:“好,只是,只是你不许看着我。” 她的脸颊在火光中俏丽非常,林稼眸色微深,喉结上下滚了滚,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瞬间收紧。 “好,我不看就是。” 林稼闭上眼。面色郑重,一排端然的君子之态,看上去还真不像是会偷看的样子。 窈娘起身,转而面对林稼,重新坐回他腰上。她将他腰带解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甫一被她握在手中,就颤动一下,顶端溢出不少黏液。 紫红的性器又大又粗,顶端因为被黏液浸润,在火光映照下显得亮晶晶的。向下便越发的粗,足有她手腕那么粗。 末端掩进乱糟糟的草丛里,下头还有鼓囊囊的子孙袋。 这还是窈娘第一次见到男子的性器。 她摸了摸那东西,它便又在她掌心跳动起来,吐出一点黏液。似是对她的抚摸欣喜不已。 窈娘心想,这东西倒也不难看,该说不愧是林稼的吗? 林稼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掐住窈娘的腰,半叹道:“再摸我便忍不住了。你快些。” 窈娘红着脸,分开双腿,露出沾了些晶莹的粉嫩肉缝。她将腰身压低,迎向那根紫红的性器。 奈何肉缝实在湿滑窄小,阳物顶端从缝隙擦过,愣是没有撞进去。 林稼重重呼出一口气,他真的忍不住。 睁眼,瞧见窈娘半裸的模样,阳物就是狠狠一绷。 “你说好不看的!” 对上林稼沉沉的眼眸,窈娘羞赫地眼泪都要流出来。 此时两人性器紧紧贴在一起,火热的阳物紧贴着湿软的穴嘴。里头的肉褶蠢蠢欲动,已经开始颤抖。 “对不住,可是我忍不住了。” 林稼轻叹。 一如新婚那夜的说辞。 他说他忍不住,还求她恕罪。然后就扯了她的亵裤肏进来。一晚上都没再忍住——现在也还是那样。 窈娘似是看穿了男子君子皮囊之下的无赖本性。 林稼低声道:“这样是进不去的,你得自己掰开,然后坐上来。” 窈娘猛地抬头,她怎么可能—— “若非我手臂受伤,也不会要你如此······” 她眼神黯了,是啊,他是为了替她挡刀的。 柴火烧了大半,烟气顺着烟囱冒出去。屋中很是温暖,几乎是暖到发烫。 窈娘将肉缝边上的两瓣肉唇剥开。 粘连了黏液的肉瓣不情不愿地发出“啵”一声响,银丝从肉唇中落下,掉在了蓄势待发的男人阳物上。 她大张着腿,掰着自己的肉唇贴上阳物,穴嘴小心翼翼的含住,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太慢了。 林稼看着自己的阳物慢慢没入窈娘身体,喉结滚动,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含混说了声“恕罪”,揽住她的腰肢,使劲一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