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情潮。 微微张开的唇、湿润的眼睫,都让沉域升起一股又一股想要摧毁她的欲望。 “再喊一声。” “什么?” “我的名字。” “唔——” 沉域边说边插入,性器插进湿润温暖的穴里,像南飞的雁回到了自己的巢。 挺动间能感受到媚肉缠上来吮吸着他的性器。 暧昧的气息卷着沉域身上冷淡的薄荷香海潮般涌了上来,瞬间吞噬了陈眠的意识。 过大,一次次顶入似乎要将她捣碎,却又温柔,不忘吻着她的眉眼,一声声哄着她,“眠眠,叫我的名字。” 陈眠呜咽着,在啪啪啪的抽插声中,声音都破碎,“沉……沉——啊、轻……轻点……太深了……” 说着停不下来的人却凑过来温柔亲吻她的唇,含着她的下唇含弄,手抚摸她柔软的腰肢,“疼吗?” 陈眠迷茫地想咬唇,却又被他吻着不得其法,唇缝溢出哭声。 “别、别顶那里……” 酥、麻,像是炸开烟花一般的快感,在他急速盯着穴内一处软肉不停戳弄时怦然升空。 陈眠浑身紧绷,手紧紧抱着沉域的腰,他的汗水让身上穿的校服都湿了,手缠不住,边往上去环住他的脖颈,拉着他和自己接吻,试图用上面的嘴换下面的嘴片刻轻松。 然而沉域却是个上下兼顾的恶犬,与她火热交缠,唇舌相接,下身尽根拔出又直接往里,顶得穴口都麻掉,彻底接纳了他的尺寸,被撑开的口任由他进进出出。 陈眠流出生理性眼泪,被他吻掉。 陈眠觉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快感是冲刷着石板的浪潮,她不停地发出单音节的呻吟。 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又重新钻进她的耳朵。 白日里衣着齐整在老师办公室的好学生却在深夜和人抵死缠绵。 甚至校服裙还穿在身上,就在腰间,被卷成一团,抵着两人的腰腹,似乎微弱地提醒两人尚未迈入成年人的世界,却推开了伊甸园的大门。 陈眠意识恍惚,想要高潮,而身上的沉域一直不肯给她最后那一下,不轻不重地如隔靴搔痒,在她皱眉看向他时,只笑着对她说,“喊我。” 奇怪的执拗。 陈眠不懂他的坚持。 她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那里,鸡皮疙瘩都起了层,下体酥麻到顶却无法释放。 哽咽着嗓音只好随他的意,“沉……沉域……” 沉域却亲吻她的眉心,“不对,宝宝,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陈眠急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想要自己动,可身上的人并没有让她如愿,他拔了出来,只留着个顶端让她的穴口像品尝棒棒糖般含着。 明明自己都忍得难受,眼里有血丝,但就是坚持,嗓音都哑,“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陈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陷入情欲的圈套中,无力挣脱又找不到个痛快。 可又拗不过沉域,只能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沉域、沉域......沉、沉域——” 最后一声时,沉域忽地进入。 她的声音因为忽然顶入的快感而变调。 “——神谕。” 在烟花一簇簇升空时,陈眠听见沉域贴着她的耳垂对她说,“陈眠,记住了,我是你的神谕。” 是神给予她的指示。 带着她从黑暗中挣脱出的,存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