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不可!」 他扯着她的手拖着她走,粗鲁地把她压在大堂侧边的一张长榻上,垂头吻住她的颈,他究竟是清醒还是迷醉自己也分不清了,藉酒装疯?或许有一点,可是他太想要她了。 有时他觉得她也是喜欢自己的——或许不如他爱她来得多,但在射堂、在坐忘阁、在屋顶上、在这大堂里……每次每次她不也都能在自己身边笑得很开心么?如果她也喜欢自己,也愿意接受自己,那何必弯弯绕绕,女儿家总是害羞的,或许只要由自己来主导这个过程,只要强势些,这一切就成了。 他继续或轻或重地吻啄、囁吮着她的脖颈,她的呼吸急促,还在挣扎扭动,可是当然徒劳无功,她也没有发出任何求救呼声。 她不会叫出声来的,他早就知道。 如果她喜欢自己,她不会呼救;如果她不喜欢自己,她也不会呼救——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小女使总想着善尽自己的职责,总想着顾全主家的大局,虽然她内心不乏自己的想法主张,但她的想法主张在主家的欲望之前是微不足道的,在最后关头,她一定会选择委曲自己的吧,只为了求全。 萧子逸卑鄙地想着,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探寻,隔着衣裳爱抚她身上肌肤,在他手掌覆住她饱满柔嫩的胸膛时他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和身上传来的不由自主的震颤。身为一个花丛老手,他能由她的反应满意地判断出她的身体是喜欢自己的。 可以开始了对不对?但这里是大堂,如果是在坐忘阁里就好了,他总算把头移开她脖颈,抬起脸来左右张望想找一个更合适的地方,却不意瞥见她脸上的泪痕,她泪流满面。 他又目眩神迷了,让她坐起抱她入怀,轻轻吻上她面颊,舐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别哭、别哭啊,怎么你连哭都能哭得那么美呢?」 「所以你就让我哭么?」 她泪眼迷濛望住他,语不成句:「我竟然还觉得、觉得你会对我好……」 萧子逸听见她抽咽悲泣的话声心头一震,他全身僵硬停下所有动作,艰难地望进她眼睛里,然后他就看到她回顾向自己时那心碎失望的眼神。 香词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她被压制得太久,釵横鬓乱,已经没有力气推开萧子逸怀抱,只能倚在他身上低声啜泣着,哭得整个头都在发昏,她知道萧子逸对她的心,也不是没设想过或许有一天自己也会有所回应……但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这种难堪的样子? 他喝了酒,他说他饿了,所以她就该被吃掉?那么此前他在她身上表现出的细心体贴着意呵护又算是什么?多么虚偽的怜惜,说到底,只要他想要,自己就得顺从,那么自己和他过往在勾栏院里佔着的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是了,或许还是有区别的,萧子逸能为院子里的女人一掷千金,自己则拿着一个月不到两贯的身子钱,任他招之即来挥之则去地践踏。 萧子逸看着她心碎的神情真的慌了,所有衝动和意乱情迷都丢到九霄云外,只能紧紧搂着她又笨拙地为她拭泪。 「是我的错,香词你原谅我,」他哑着声不停懺悔:「我不是存心欺负你,我只是太想要你了。」 「你、你说你饿,」她还在抽泣着:「可是、可是我不要这样,不要就是不要……如果你真的要强着我,我自然是反抗不了,但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萧子逸闻言惊得全身冷汗直流,从她泪光闪动的双瞳中倒影出的自己的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