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林鸢鸢骂道,她翻大白眼。 江矜言提步向前,紧逼道:“不要再把陆驯带到南漓的面前,做好你这个朋友该做的事情,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他的语气让温度直线下降。 林鸢鸢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气势,森冷骇人,但她不怕。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管她呢?” 江矜言发出冷笑,“她亲过我。” 他的表情是冷的,语气却有点得意。 说完,他还抿下唇角。 他在她面前炫耀!! 林鸢鸢大受打击,“你说谎,不可能,南哥从来没跟我说过。” 江矜言:“我们不止亲过。”他的语速慢条斯理,口条清晰。 林鸢鸢:“???” “还抱过。” “???” “你的表情怎么这么惊讶?这些你都不知道啊?”江矜言明知故问,说完,皱起眉头,是嫌弃的那种。 “你要反思一下,她为什么不跟你说。” 林鸢鸢:“……” 她好想创死他。 “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你要是被睡了,是不是还得放鞭炮与天同庆?”她鄙夷地看着他,“你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勾引的南哥,南哥觉得羞耻才不告诉我,你还觉得骄傲了?你和鸭有什么区别?” “你再说一遍。”江矜言说。 “江矜言,南哥不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她了,你能给她什么?陆驯家里有钱有资本有人脉,可以让南哥不用那么辛苦,你呢?南哥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却反咬她一口,你消失的日子,南哥嘴上不说,心里有多痛,你明白吗?你只会拖累她,让她不开心。” 林鸢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还有回音。 江矜言表情骤变,眼尾扬起阴鸷,他捏紧身侧的拳头,把林鸢鸢逼迫到墙角。 “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他反问道,骇人的寒眸看向她纤细的颈脖。 林鸢鸢莫名其妙打了个寒战。 她嘴硬道:“你对我横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对胁迫南哥的资本横去,吓唬人谁不会。” 江矜言尚存理智,他不会动手打女人,从小到大南漓对他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 林鸢鸢被他的样子吓得不轻,靠着墙的背脊暗暗发抖。 他的身高就是绝对的压迫力,加上他的神情,林鸢鸢的手心出得都是汗。 她快要腿软站不起来,双方较劲中—— 游泳池内传出女人的惊呼声。 有人落水了! 林鸢鸢和江矜言同时回头,都听出那是南漓的声音。 林鸢鸢赶紧拿出钥匙开门。 江矜言呼吸紧张,推开门,南漓正低下头要做人工呼吸。 地上躺着的人是陆驯,只穿一条平角裤。 他加快脚步过去。 南漓闭眼,缓缓低头,碰触到的没有想象中的柔软,而是带着体温的。 她睁开眼,是人的手指,抬眼,和江矜言的目光对上。 林鸢鸢姗姗来迟。 “南哥,这是什么情况?”她看着躺在地上的陆驯问道。 “他昏过去了,我要给他做人工呼吸,江矜言,既然你来了,你做吧。”南漓说完整理衣领,身上的薄杉被水浸透,黏在身上将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 她的话落下,却没有收到回应。 南漓这才注意到,江矜言和林鸢鸢是一起进来的。 江矜言的脸色不好,她被拉起来。 “你负责他。”江矜言指使林鸢鸢道,拉着她往外走。 走的时候,不忘捡起地上她的包。 南漓:“江矜言,你不救他?” 江矜言:“关我屁事。”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南漓回头望,林鸢鸢在打电话求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