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电话自慰被发现,无所谓了。 唇膏染了脖颈锁骨被误会,也无所谓了。 盛景压着樊商的后脑勺,硬得要命的肉棒戳在他脸上,顺着青紫的嘴角滑进唇缝。樊商跪坐于地,两只手扶住盛景的膝盖,掌心的汗渗进布料。 他不愿意张嘴。 但盛景摸了摸他滚热的耳朵,低声叫他名字。那种似乎含着央求又好像格外色气的嗓音,煮沸了樊商的情绪,也扯断了可怜的自尊。 浑身是刺的暴躁体育生,终究选择退让。 他犹豫着松开了牙齿,于是圆硕的蘑菇头顶了进来,直接戳到敏感的上颚。粗长的肉棍卡在牙床之间,舌根被压住,发不出完整清晰的声音。 “唔……!出去……” 盛景没有理会。 她揉捏他的耳尖,说话绵里藏针:“嘴巴张大,把牙齿收起来……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樊商额角暴着青筋。他抬眼看她,色泽极浅的瞳孔不安而焦躁地震颤着,巩膜布满血丝。尺寸超规的肉棒还在往里顶,越顶越深。偶尔捅进嗓子眼,便会激起一阵生理性的呕吐感。 如此往复多次,樊商终于妥协,竭力张着嘴,承受着进进出出的异物。盛景弯弯眸子,奖励似的拍拍他粗涨的脖颈,稍微抽出来一点,碾着舌苔反复抽插。 樊商的口腔的确比谢予明深。深,而且宽,所以容纳得更多。盛景每次捅进去,都能感受到他舌苔粗糙的质感;那片有力的软肉抵着茎身,因反呕而痉挛起伏,重重擦过冠状沟。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她没忍多久,就按着樊商的脑袋往更深的地方插,溢液的顶端挤进喉口撑开环状软骨,撑得他脖子变形筋脉毕现,凶狠的眼睛里充斥着忍耐的愤怒与难堪。 “咕唔……呼……慢点……噗咳咳……” 樊商可能在骂人。因为可怕的窒息感,他整张脸变得无比狰狞,滚烫的双手一直顺着盛景的大腿摸上去,按着胯骨往外推。盛景疼得吸气,动作愈发粗暴,发狠地往喉咙里撞,简直要捅进气管。性器被柔软高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挤压着,快感逾越了痛楚,勾着她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好舒服……嗯……樊学长的嘴巴好棒……再含多点……” 樊商的嘴巴根本合不拢。他仿佛成了个几把套子,无数次被撑开被插入,喘不过气也发不出声。摇晃的视野里全是盛景晕红的脸。她的眼睛勾着光,动一动就要碎散开来,濡湿的睫毛微微垂落,泛红的鼻尖沁着细细的汗。 “吸一下好不好?”盛景软着声音哄他,“嗯……裹着吸……好棒,学长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啊。” 樊商不喜欢盛景在这种时候喊学长。 格外刻意,格外狎昵,而且有种微妙的侮辱感。 可他没有精力去抗议,所有的耐性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