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乳吃到出精该情何以堪。 “好好好,我不看,只是今宵苦短,墨舒也该礼尚往来罢?”苏娘亦是知道这人脸皮薄的性子,也就识趣的并未过多逼问。她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把比两只小兔子要大得多的大兔子放出来。 大兔子显然不怎么怕人,哪怕完全袒露出来亦是不会如同小兔子那般战战兢兢,反而神采奕奕,活蹦乱跳,弹跳之间那两颗兔眼便傲然的肿胀着,中间深邃的沟壑更是在霸道的邀请着她。 顾不上想太多,姬墨舒直接埋头于那处,那模样就好似在寻求安慰的幼兽,埋在深邃的沟壑里面安心的低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脸上的羞赧淡去些许。 糗事只这一下便算是彻底揭过去了,没有过多等待只求身心交融,两人自然而然的搂抱一起投入了下一轮的欢声笑语中。为了找回一些面子,姬墨舒翻身压在苏娘身上主动把自己的欲望送到了该送的地方。 腰肢在摆动,身体在快乐,既是在求欢,亦是在述说着今晚的诸多不满。耳边立刻便传来意料之中的轻吟,声音时而绵长时而低转,但每一声都在牵动着她的心。 苏娘向来不会吝啬于喘息,她的喘息很轻柔,但总会有上挑的尾音,如一根羽毛,轻巧却正巧能够扫动到触感最为清晰柔软的地方,让人直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再次埋头于熟悉的颈窝,嗅闻着满面鸢尾,听着让她心潮澎湃的娇哼,眸子渐渐因着情感激荡而蓄积了一层水雾。 若是有心人细瞧一番便会发现,那水雾萦绕的眸子下竟全是深不见底的细腻。这份细腻具体是什么呢,或许她自个儿都说不清楚,不过此时这也不重要了,只因着她埋头的动作也让这份细腻根本无人察觉。 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亦是快感中绷紧,姬墨舒收敛了那份茫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瞧着身下的苏娘。此时的苏娘就好比绽放的花朵,妖艳却迷人,扭动的身体与跳动的胸房对她而言都是最好的勾引。 还记得昔日那荒唐一夜,苏娘巧笑着进入她的世界,那浅淡的抬眸,那让她无措的喘息,又或是那甘甜的滋味,自那一回她便忘了呼吸。现下……她再次握住两只如当日一般上下跳动的乳房,捏住乳首,老练的快速挺腰。 多次行房早已让青涩的她蜕变的老练,哪怕花苞再次死命咬住她的尖端,她亦是表现的游刃有余,甚至反客为主一次又一次顶住花苞,把花苞顶的凹下去,又在撞击下变的软烂融化。 粘液被她一点点刮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在高声尖叫中抱住苏娘的两条大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先人有云,共赴巫山云雨,上了巫山,自是能够沐浴云雨了。花苞在抽动着越来越软,终于,她再次顶住了花苞的开口,拔出的瞬间自那开口中渗出一股透明花液,花液精纯,带着独到的幽香,而随着这一股花液泌出,更多的水液便势如破竹。 姬墨舒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花道深处突然冲刷而下的热液烫个正着,热液很烫,全都浇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她绷紧了下腹,腰眼却还是在灼烫中一点点软掉,甚至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然而,终究还是被再次撬开了精关,浓精喷涌而出。 另外一股喷涌的热液毫无征兆喷洒进来,苏娘同样被烫了下,她无奈的轻捶了姬墨舒一下,嗔怪道,“怎的又出来了?墨舒,你得学着忍一忍。” 姬墨舒有点羞涩的把自己半软下来的东西抽出来,拿帕子小心擦拭两人狼藉下身,对苏娘嗔怪般的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必,若是你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再来。” “哦?”似是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苏娘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姬墨舒一眼,“我是不介意你多来几次,只是某人的娘知道了估摸着又要一边埋怨我这刁蛮媳妇一边给她的好闺女塞固精丸了。” 姬墨舒差点手上的帕子都掉了,她把擦脏了的帕子扔到盆子里,随后熟练的环住苏娘这才说道,“不会的,她也不会知道的,我也不需要那些,要睡了吗?” “唉,你真是一块木头,不解风情。正巧困了便睡吧,应该不日后就能有殿试的消息了。”苏娘并未过多争执,她在姬墨舒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安然闭上了双眼。 房间迅速安静下来,只有时不时江风透过木制纱窗吹进来的呜呜声,似是还有江水浪花拍打的声音,哗哗水声格外助眠,不一会儿怀里便传来了悠长的呼吸声。许久之后,姬墨舒闭上的双眼增开,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光。 她终究还是失眠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