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掏出手机想要给林秘书打电话,指尖触碰到拨号键,还是松开。 算了,她一个女人能跑去哪?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 飞机两个小时后抵达哈尔滨。 女人仰头望着大雪随风飘落,她顺着雪垂眸看着铺满雪的地板,她探手感受着北方的温度,比起海城的小雪,都能感受到北风呼呼的声音。 她无声勾唇,跟着指示上一个最北端的飞机。 空姐贴心的递给女人一条毯子,舒瑶看着灰红色的毯子,脑海里划过四年前的一幕。 她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像是把那一幕甩掉,随即披上毯子,她抿了一口热水,身体一时间被热气包围,暖和了不少。 一个小时后,到了雅库茨克,舒瑶换上准备好的棉服,她走出机场,冷风瞬时铺在她面上,她抖了抖身子,打车到一个小镇。 一个语言不通的城市里,让她很压抑,可又很刺激,或许是被折磨惯了。 这一周里,舒瑶一直窝在房间里,肚子的疼痛得不到缓解,彻底撕裂,她无力的抬手揉着肚子。 肚子不断冒出血渍,额头的冷汗不断,可舒瑶早已麻木,她使劲的揉捏着肚子。 血顺着肚皮滑落到带血迹的玻璃旁,酒味消散不去,女人脚边的红色分不清是血迹还是红酒。 一旁的画画支架东倒西歪,仔细看就发现画上画着“一家叁口。” 舒瑶瞥了一眼地上的画,轻笑出声,脸上的笑容变成扭曲,她伸出手触碰“一家叁口”,顿时画染上鲜红的血迹。 她极力的控制情绪,还是破了功,她愤怒地撕碎画。 “我偏不如你意。” “凭什么我的孩子是代价?” 舒瑶质问画上的男人,她一次又一次的大声质问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最后还是悲催的对男人说:“对不起。” 她小心翼翼的把撕碎的画拼起,扭扭捏捏的画被她捧在手上:“算了,不跟你们计较,谁叫我欠你们一家叁口呢。” 舒瑶起身,看着乱七八糟的地上,她揉了揉头发,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清洗。 她望向镜子里的女人,抬手跟她打招呼,猛地,镜子里的女人变成另一个女人。 女人冲她得意洋洋的大笑,一个一个的强调:“你永远都是小叁。” 闻言,舒瑶随手拿起东西砸向镜子:“我不是,我不是小叁。” 我不是,我不是小叁,舒瑶坠落到地上,她不敢看向镜子,随即耳边传来刺耳的呻吟声。 让她不得不仰头望向洗手台,交迭的两道身影,是陈易!是她自己! 透过镜子看到男人微眯着眼眸咬着她的锁骨,她捂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画面一转而过是陈易清醒抽出肉器让她出去。 她极力的想要解释,陈易只当她不知廉耻,让她滚。 舒瑶最不愿这一幕,像是在无时无刻不提醒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她起身跑到洗手台:“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陈易是自愿的,他是爱我才碰我的。” 她努力的为自己辩解,也不愿承认事实。 舒瑶想要抱住男人,下一秒她穿过陈易的身影摔倒地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