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声音也低到听不见,但落在李凭心里却被放大几十倍。 “嗯?”他怕自己听错,又问一遍。 “我说”,她仰起脸,声音清晰,几乎要贴着他耳朵讲。“我们试一试。”说完又觉得不妥,她又补充:“我是说,试试互相解决。” 他大脑宕机,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她见他不说话,片刻后丧气道:“你要是觉得勉强就算了,说不定有别的办法。我明天去找晴姐问问。” “那今天呢?”他终于开口。 他意思是今天怎么办。但秦陌桑眼神带着疑问看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但我不想和不喜欢我的人做。勉强做这种事,很可怕的,和长得帅的也不行。如果只有一天没……应该不会死,吧。” 他嗯了一声,低下头去,但动作没变。秦陌桑被他夹在那,两人间气氛还是莫名焦灼。终于他再次抬头,和她鼻尖相碰。 “你误会了,秦陌桑。”他声域原本属于低音区,在狭小空间里诱惑力翻倍。“我不讨厌你。”他嗓子发哑,说完又补充:“你不能这么轻率对待自己,情蛊发作如果不及时纾解,扩散到四肢百骸,会落下病根,到时候就……”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她的吻截断。 她吻得急切,比之前两次的接吻又不一样。伸出手臂挂在他肩上,双腿张开夹着他的腰,于是他整个人就往前,与她被动贴在一起。 真要命。他低头去找她即将离开的唇,唇齿磕碰,疼得他嘶一声。她全然不在乎,伸出舌去舔他的伤处。 浑身热血泵到心头,如果不再找个出口,他觉得自己会炸裂,在这里当场化作一堆灰烬。 别推开,千万别推开他。 这样想着,他学会了怎么卷,怎么吸,怎么用舌尖勾引她深入,再压着碾磨。很快她就喘息急促起来,扶在肩上的手也移到了后颈。 洗手池冰凉,镜子也冰凉。他的手犹豫着抬起,扶在她后腰上,给她提供支撑。 “知道了,道长。”她骤然松开他的唇,李凭正学到一半,哀怨抬眼,看到她绯红又带着笑意的脸色,被打断的哀怨烟消云散。 心跳到了不可置信的频率。李凭觉得,明天该去做个体检,不能总熬夜加班斩鬼,这行也有职业病。 她解他的衬衣,李凭嫌她解得慢,索性自己单手剥干净。她被满眼优美肌肉晃了一下,眼神顿时色迷迷,伸手就要摸,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压到身后。 “干什么?”她抗议:“摸一下都不让,太小气了吧。” “别做无关的事情。”他没觉到自己耳根通红,还在竭力保持严肃,维持整件事的性质足够单一,好像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这不算荒唐。 做完这些他就顿住了。接下来这步他要怎么做?先脱她的衣服,还是先…… 完全没有头绪。而且,他最怕的是,万一做错哪一步,会被讨厌,会被误会,会让她觉得,自己在勉强。 李凭对自己的愁肠百转本身之荒谬全无体察,只是全心全意思考眼前的难题。但秦陌桑的思维从来都是华山自古一条路,直球出击,简单利落。 “你是不是不会啊,李凭。” 她歪头问他,给人问懵了。片刻后他自我放弃式提问:“你告诉我。” 没想到她既没生气,也没扔下他就走,反倒笑得浑身抖,连带着全身的曲线凹凸,都在他眼里放大无数倍。真是奇怪,他像是从前没见过女人似的,看什么都新鲜。 “我告诉你,只告诉一次。你听好了。”她附在他耳边,逐字逐句。 “要先让我舒服,舒服了,水就会多。”她握着他的手,撩开贴身的布料,他先碰到的却是绑折刀的弹力带,无师自通地将手从弹力带里伸进去再解开,她喘息忽地加剧。 “水多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她生怕他遗漏了知识点,继续问。 李凭忍得快疯了,还要回答问题。 “我是没经验,不是科盲。”顿了顿,又红了脸,加一句:“基本的步骤,我知道。” 她哦了一声,也红了脸。 “那接下去要做什么,你也知道了吧。” “嗯。” 他闭上眼努力克制升腾的欲望,然后把她更用力地抵在镜子上。骤然骨骼相贴,她隔着衣料头一次清楚感知到他东西的大小,浑身一抖。 也太大了。这合理吗? “你等等先,唔!” 她还没说完,李凭就按着方才说过的步骤进行下去,力度与效率却比刚才强得多。礼服裙被骤然推到腰间,他弯腰俯身,将手指简单消毒后,就迅速伸了进去。 先进两根手指,虽然没什么像样的前戏,但因为她已经提前用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