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都喜欢三指握酒杯。是因为他们和兄弟好友喝酒时喜欢用碗,中指平时都托着碗底,到拿酒杯的时候就改不过来了。” “这种人都是混迹得久了的,所以我觉得那个赵姓的商人有问题。” 许嘉玄听她说来,觉得自己真是得了个宝藏。 “你可真厉害,这都推敲出来了,他确实是有问题。一开始我是去打探打探,结果也发现这点,但是他又比其他人说得更多,连带运河上的哪几段潜藏着贼寇都清楚,并能说出是和官府有哪点关系。”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没察觉你有异样?” 他这样的再打扮成商人,除了一船的货,认真看也不太像商人。一般人还能蒙一下,但是如若是对方…… 就不得不叫人觉得另有所图。 他抓了她的手,无所谓地笑笑:“随便他吧,反正盯着呢,要是有异心,迟早露出来马脚。” 话这么说着,他摸着她纤细指骨又心猿意马,翻身就压着她,低头去亲吻她的唇。 “不能再闹了,我小日子才刚刚走,这在路上万一……” 许嘉玄就一愣,抬头对上她闪烁地眸光。 她眨巴眨眼,一脸无辜的样子,他忽地就笑了,冷笑。给她算账:“朱梓妤,你是真能耐了!你出门的时候肯定没来小日子,万一在中途发现真怀了我的种了呢?!” 她不提他还没有想过这事。 毕竟两人成亲不久,而且他还没有考虑过有个孩子这种事情。 如今一说竟是心惊胆战! 梓妤被他低吼,笑得更无辜了:“这不没有吗?”她还按照外祖母说的做了,结果还是没有怀上,看来孩子这事情只能随缘。 许嘉玄瞪她一眼,撩起帐子急吼吼地下了床穿裤子。 梓妤被他闹得莫名,探头出来想他要做什么去,结果被他一抬手就把脑袋给塞了回去。 “躺好,不许掀帐子!” 许嘉玄批着外袍出了屋,跑到厨房去要热水了。 这船里头连做饭的都是公的,他自己守着炉子,粗使的几个伙夫忐忑看着这金贵主子烧火,然后又自己将水倒桶里,一手一桶直接拎走了。 甲板上的锦衣卫拿着火把巡守,见到上峰拎着水要帮忙,被他给睃一眼,忙不迭离得远远的。 梓妤听到有人再开门来的动静,试着含了一声,却没有人应。又等了会,帐子被打开,许嘉玄直接将她里头抱了出来。 “净身!” 等她看到满满地一桶热水,知道他干嘛去了。 “你给我弄热水去了?” 被放入桶里,她舒服得直眯眼。 许嘉玄没有说话,她停顿了片刻,又想到什么捂嘴笑:“难不成连水都是都是你烧的?” 她就看到他要给自己撩水动作一顿,却否认道:“谁给你烧洗澡水了!” “真的?”她伸手,去楷了他脸颊一下,“那你脸上怎么沾了黑灰,是靠炉灶太近了吧。” 他忙往后退,反手去摸了一把,结果看到她笑着靠倒在桶沿,反应过来自己是上当了。 他把唇抿得笔直,耳根在发烫,却被她伸手勾住脖子,在唇角落下一个吻:“承认了又有什么的,傻子——” 某傻子就恼羞成怒,把衣服一脱也挤进水桶里,将她抱坐在腿上狠狠去啃她嘴巴。 ** “东家,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再动手?再过两个渡口就到地方了,再要动手恐怕就来不及了。” 酒宴散去的船舱还有浓郁的胭脂香粉味道,和着酒味与冷掉的残羹,十分不好闻。那个赵商人还在悠闲喝着手中的水,闻言眼角一挑,那张看起来还和善的脸当即露出凶相。 “住嘴!那是锦衣卫,耳目聪敏,没有收到主子的吩咐,我们就不许动!上回死的那些弟兄都忘记了吗?!” 说话的人当即闭上嘴,讪讪地笑。 已经回到王府的平王世子此时收到京城来的消息。 “她居然离了京?!” 平王世子看着信,手指点了点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腹站在门口处,一个字也没敢多说。 平王世子一抬头,骂道:“滚过来!” 心腹这才忙不迭上前听令,听到他说了两句,神色微变:“世子,这会给我们惹上麻烦。” “只管吩咐下去!” 平王世子恼怒一拍桌子,心腹吓得眉心直跳,弯着腰连滚带爬的走了。 等人离开,平王世子顺手拿起桌案上的镜子,对着额角照了照。磕在车辕裂口的那道伤疤已经落了痂,一道浅红的疤痕明晃晃地叫他起了一阵怒意! 三皇子那个酒囊饭袋! 他的人查出罪魁祸首,让他都恨不得将三皇子给生吞了! 一想起来自己再度毁了样貌,怒极把手中的镜子一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