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成事后翻了半天,一直翻到这半夜也没找出东西,气得砸了不少东西。 次日清晨,周锦成又带人到黄家,要黄氏把银子都拿出来,结果被告知黄氏已经被逐出黄家,不知去向。 周锦成没想到黄氏大胆如此,但他哪里知道,黄氏带着银票跑到陈家去了! 陈二夫人一早就又被黄氏吵得头晕,可是听到她说要揭发周锦成,说知道他都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陈二夫人思量半天把人带去见婆母。 等周锦成知道黄氏居然找到陈家揭发自己的时候,已经晚了。 梓妤下午得到消息,知道夫妻两狗咬狗一嘴毛,八成要闹到御前去,她抿唇笑笑。 一个贪得无厌,一个冷血无情,有什么下场都是该! 许嘉玄早上见梓妤还在绣那个香囊,就坐到对面书案后看书,省得被那只又放开链子的鹦鹉偷袭。用晚饭前,他才知道绿茵下午的时候又带着鹦鹉出去转一圈。 他突然想起梓妤也没有转过侯府,就去拿了她的披风说:“我带你到园子里走一走。” 梓妤正好绣完香囊,见他难得开窍对自己体贴,直接就将香囊挂到他腰间。 她低头帮着整理腰带,许嘉玄垂眸看到她精致的眉眼,情不自禁就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梓妤被他吓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她紧张的样子让他想起昨天的拒绝,僵硬地转过脖子去看别处。 但在去逛园子的时候,他却又厚着脸皮去握住她的手。 梓妤安安静静走到他身侧,不时抬头打量他,看着看着,觉得他若是能常笑笑,应该还是蛮讨人喜欢的。毕竟长得也不丑。 她想了想,跟他说:“要不,你跟我讲讲早些年那件事吧,侯爷是怎么伤着的。” 许嘉玄没想到她居然会突然提起这个,脚步一顿,侧头看到她仰着下巴看自己。此时正值夕阳西下,她身后是柔和的霞光,一双动人的眼眸有着期盼,如同那霞光一样美好。 他一时有了犹豫,知道自己该拒绝,可又不想打破此时这片美好。 梓妤又说:“你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跟我说吗?我们现在是夫妻,你是准备一直这么别扭着过日子?” 她是存了好好扭转他性子的心,可从这几日来看,她发现他本质还是不坏的,并不是真那么冷漠。 可能是跟他早年丧母有关。 当年他哭得惨兮兮的眼泡她还记得清楚,如果两人间能坦诚,他除了脾气臭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许嘉玄神色却一点点沉了下去,像是慢慢将大地笼罩的暗色。 梓妤细细看着,心中有失望,知道他是不会说了。她叹息一声,轻轻挣开他手说:“回吧,该用晚饭了。” 许嘉玄掌心的温度抽离,他在这瞬间又去将人拽了回来,梓妤毫无准备地被他捧着脸吻住。 她抬手锤了他几下,他不松开,反而更加霸道,扣住她的手将她舌头都吮麻了。 不知过了多久,梓妤才气喘吁吁被松开,在他唇离开前,她气得狠狠咬他一口。 一下就让许嘉玄尝到血腥味儿,他反手一抹嘴唇,果然见到手背上有血丝。 梓妤冷冷盯着他看,以为他是要生气的,结果他只是抬头望着天边一颗星子嗤笑,又拉住她手回屋。强硬得她甩了几回没甩开,索性懒得跟他生气。 两人沉默的用过晚饭,梓妤先去沐浴,也没再逗小东西,直接上床睡觉。上床前还去衣柜里翻出一床被子,自己裹着那床锦被缩到一边。 许嘉玄沐浴出来后就看到这样一幕,他知道她下午生气了,默不作声掀开自己那床被子也躺下。躺着躺着,他心里又烦躁得很,特意是她下午那句我们现在是夫妻,说得好像以后就不会是夫妻了一样。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