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世的轮回,是有机会可以得道修仙,说来也是非常难能可贵,因缘际会在这里担任这样的工作,对于身在地宫的所有人来说,可是荣辱尊卑的凭据,表现好的时候,自然备受尊崇,整个地宫都有好日子过,但若是表现不好,大家表面上不说甚么,但心里头难免嘀咕,像是最近这一、两年来,地灵先机老是失灵,怎么触探,都没有甚么反应,时间久了,甚至被其他人揶揄,乾脆瞎掰,反正除了你们通玉,也不会有人知道地灵先机显示了甚么,至于是真是假,结果准不准,靠口才便得了。对于通玉而言,这些说法可都是令人心寒的言语。 进贤的出现与到来,对于整个地宫来说,是希望的再现,对于通玉而言,更是如此。所以辛可亭的期盼之心是很容易可以体会,但是因为通玉作久了,也晓得这事没那么容易,加上进贤年纪尚轻,万一太过急躁,就算真有天赋神格,万一一不小心伤身伤神,这极其难得的机遇,可千万不能有所闪失。 大家伙儿又在玉阵边逗留观看了一会儿,进贤可是看得仔细,渐渐的居然也瞧出了一点心得,便说:「辛首执,这玉阵的摆设,是不是跟圣灵树的树根有关係呀?」 辛首执听到进贤这么说,露出了些许讚赏的神情,便回答说:「司灵使大人果然观察入微,同一阵的灵玉,似乎都有同一脉的树根连结,不过,也有不少玉阵,是同时有两、三脉的树根相互串连,但是,由这个地方去观察,的确是咱们现在判别不同玉阵最好的方式。」 进贤又接着说:「那这个玉阵是依着树根来摆设,还是玉阵摆设好后,树根依着玉阵的摆设而生长的呢?」 辛可亭听到这儿,可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进贤竟会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树根的生长,怎么可能受人摆佈,这理所当然是先有树根,而玉阵再摆设上去,这么久以来,司灵堂可从来没思考过另外不同的可能,如果是一般人这么问,辛可亭一定会笑着回答理所当然的答案,可是这下子是进贤这么一个天赋神格的人所提问,难道是进贤有着甚么不同角度的思考,所以一时之间,可把辛可亭搞糊涂了。 清需听了也有点莫名其妙,便问进贤说:「司灵使大人,您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进贤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到,玄炎烈叔叔当初在摆设这个玉阵的时候,到底是依照甚么道理来摆设玉阵,若是依照他所提到的『浑圆图』来摆设,每个位置怎么会这么正好都有同一脉的树根连接,树根的生长,应该是很自然的延伸出来,况且这是圣灵树呀,应该不会你想圣灵树怎样,圣灵树就怎样,若是圣灵树不愿意,这玉阵应该也不会有作用才是呀。」 辛可亭有点吃惊,偏头问了清需说:「咱有没有听错,怎么司灵使大人竟然知道这玉阵是谁摆设的,而且好像还知道这玉阵是怎么设置,如何作用,还有甚么是『浑圆图』,谁又是甚么玄炎烈叔叔?」 清需便将刚刚在『灵脉清台』所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告诉了辛可亭,还说:「这玄炎烈叔叔是谁,咱也不知道,咱还心想,这是不是传说已久的神仙呢。」 辛可亭听完后,不由得深深舒了一口气说:「…『灵脉清台』?真是奇遇呀,咱在仙域灵宫这么久,『灵脉清台』也是经常上去,可也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情,虽然藉由地灵先机,看见过不少的奇特景象,可从来没见到甚么人的幻影是解说这仙域灵宫的由来。」 辛可亭便好奇的问了进贤说:「司灵使大人果然天赋神格,可以在这里看见咱们看不见的事物,如果司灵使大人还有看见甚么,可以告诉属下,也许可以解释一些长久以来,咱们的一些疑惑。」 进贤说:「喔,好呀,那你们有看见圣灵树的下面,一直散发着一股很柔和的光芒吗?」 大伙儿听了,都吃惊的往圣灵树的底部望过去,但是哪里有甚么光芒,连一点微小的光点都没看见。 那三位律理堂的执事也跟着看了过去,宋敬言对律理堂其他两位执事说:「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甚么光芒?」 黄立民说:「没有,哪有甚么光芒,咱可没看见。」 李询跟着说:「没看到才好,没看到才好,咱体虚,可不想被这些灵力搞到脑残吐血呀。」 原来大家都一直认为,只有实际看到或感受到这灵力的作用,才会受到灵力的影响,若是不幸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自身却没那个资质,身体就会承受不住,老命不保也罢,变成痴呆可也不好受。 宋敬言不由得向辛可亭靠了过来,摇头晃脑的看了半天,他也晓得自个儿资质有限,大概是看不到甚个奇异景象,就问辛可亭说:「辛首执,你是不是也看到了甚么光芒的,你倒是说说呀。」 辛首执摇摇头说:「咱真没看到甚么光芒,也许咱还真没那个福气,跟所谓的天赋神格,还真有一段距离呀,不过…。」辛可亭说了「不过」两字后,突然就打住不说下去,似乎想起了甚么事,沉思了起来。 连辛可亭都没看到,这倒让宋敬言有点心急,又见辛可亭忽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