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明显,所以顺手将玉石稍微上推,便立即引得该处紫光喷发出来。」 明理文听后,稍为沉思一会儿便问说:「那依辛首席之见,这紫光应该原本不属于司灵使,不知何故积存体内经脉,才会使得司灵使不舒服,排出之后,便恢復正常。」 辛可亭摇摇头回说:「咱的看法与明太医略有不同,这紫色灵光应该原本就属司灵使所有,但是因为司灵使肉身与灵力无法完全配合,所以才会残留在经脉之中,而司灵使肉身还只是个孩子,尚未成长完全,所以才会承受不了,痛苦难捱。」 明理文与何光远听后,纷纷点点头,不过,何光远突然提出一个疑问说:「照辛首席这么说,那司灵使会使法术?不然怎么会有自身的灵力残留于经脉之中?」辛可亭回说:「这正也是咱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进贤会使用法术?这个说法让在座的三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情形。 「这一点咱们暂时都别再多想,会也好,不会也罢,反正一旦执司灵使正式接任,都是咱们司灵堂之福,现在咱们就只要好好顾着周全便是了。」辛可亭说罢,明理文与何光远都点头赞成,打点好伺候的小太监,大家心里便各怀着一点心思回去自己的处所。 进贤来到仙域灵宫的第二天,竟是整日在昏睡中度过。清需休息了一天,脑袋总算清醒了过来,但对于前一晚的事,半点记不起来,别说他人觉得有异,自己都觉得怪怪的,这时才有种照顾司灵使大人恐怕并非想像这么简单的感觉。 仙域灵宫的深夜,总是星空闪烁,凉风拂面,而且安静的不得了,司灵使行馆门前有两人不时踱步走来走去,往屋内瞧了两眼,便又绕往别处,这两人前脚刚离开,后脚便不知从那儿飘来了一丝一丝的光丝,随着清风飘呀飘的,飘进了进贤的卧房之中。 一丝一丝的光丝飘到的进贤上方,就停留不动,不一会儿,竟然有更多的光丝纷纷飘了进来,逐渐匯集在一起,这光丝越聚越多,一下子就变成一颗毛绒绒的光球,每条光丝的顏色都不太相同,但最主要有红、绿、黄这三种顏色,这光球稍为停留一会儿之后,便慢慢下沉,下沉至进贤身体时,竟然便慢慢融入到进贤的体内,直到整个光球全部融入消失。 不知昏睡了多久,进贤轻轻的睁开了双眼,发觉自己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外头明月透过窗户照射在屋内,即使没有灯火照明,仍然可以很清楚看见屋内陈设,窗檯边见到一位老者背影,进贤眨眨眼,又仔细看了清楚,便坐起了身,小声的问说:「请问您是谁呀,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应该是在育灵池的石台那儿呀。」 老者听见进贤说话,便转身走向进贤,进贤这才瞧清楚了老者的模样,长发披肩,留着长长的鬍鬚,一身宽松粗布长袍,较奇怪的是,不管头发、鬍鬚,甚至长眉,都是暗红色的,在月光的投射下,隐隐散发红色光晕,如此看起来,反而看不出老者实际的年龄,走到进贤身边,老者便说:「没想到你这么一睡,竟整整睡了一天,你现在感觉还好吧。」 进贤说:「头还有点昏昏的,其他都还好,我睡了一天?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老者回说:「现在子时刚过没多久。」 进贤昏头昏脑的说:「是过了几天后的子时呀?」 老者笑着说:「没有什么几天,就一天,你再想想,你昨天早上才刚从上面下来这里,我还跟着你们一起下来呢。」 进贤脑昏昏的想了想,忽然张大嘴说:「是呀,我就一直觉得柳公公后面的座位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坐了一个人,但仔细看,又看不见,原来真的是老人家您坐在那儿。」老者笑着说:「呵呵…什么老人家,我可是永远的四十五岁,你就叫我『玄炎烈』好了。」 进贤没想到这么多,只觉得这位玄炎烈很和善,感觉很亲切,就对玄炎烈说:「玄炎烈叔叔,昨晚清需带我去到一个很有趣的地方,还跟我说,触碰到『圣灵树』的树根,就可以看到这个人灵死之前,最掛念的一件事,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不是这样,而且感觉时间过了好久,久到好像都过了好几天。」 玄炎烈笑着说:「你这个小鬼,这么危险的事,还说是有趣,小命都差点没了,这个地方叫做『观灵台』,可不只是看看人灵记忆的地方,很久以前,这可是个商议军情的地方,这事若要提个来龙去脉,我可都得说个三天三夜不止,反正将来你会长住于此,我们再慢慢的聊吧。」 进贤说:「商议军情?玄炎烈叔叔是圣心策的长辈,住在这里吗?」玄炎烈叹了一口气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