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快要成熟了,你要仔细看喔。」进贤心里有种预感,这一定又是一件美妙的事物,便用力睁大眼睛仔细看着。 果然不一会儿,这颗球体开始晃动的比较显着,似乎想要自吸附的树根上挣脱开来,摆动两三下,就脱离了树根,这时,球体忽然越来越光亮,原本只是有着萤光的球体,最后终于成为一个耀眼的绿色光球,延着『圣灵树』的树根,跃出水面,顺着树干往上飞去,才一眨眼的工夫,就穿过云端,消失在天空中。 进贤不由得讚叹,直说好漂亮,清需便跟进贤说:「很漂亮吧,每天都会有好颗飞上去,不过我只有在白天看过,没想到在晚上看来更漂亮,好像放烟火一样。」 进贤开心的问说:「清需哥哥,那你知道这些球样的东西是什么呀。」清需回说:「嘿嘿,这些东西可是非常重要的,咱的老师告诉咱,这些球样的东西,可就是人灵呀。」进贤吃惊的说:「人灵,这些就是人灵。」 清需说:「没错,这一颗球,就是一个人灵,司灵堂的前辈们,曾经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观察这些人灵与『圣灵树』的关係,老师只跟咱说了大概,指点咱该注意的地方,然后就把咱丢在书堆中,要咱从两百多年前,前辈所见闻纪录的手札开始看起,看得我眼花繚乱的,足足有半年的时间,脑袋里只有人灵,人灵,人灵。」 进贤听了,笑呵呵说:「那清需哥哥你现在一定已经对这人灵、『圣灵树』非常了解囉,哪你有没有下水池去捉这些人灵,一定很好玩。」 清需听了,立刻摇摇头说:「喔,这可千万使不得,这水看起来像是清澈的池水,一开始摸起来也像,但其实这只是幻觉,这根本不是水,而且咱们是万万不可碰触到人灵,纪录手札中有说,有一次,一个老释图,心里有个结,怎样都无法想通,索性以身试法,就这么跳下育灵池里,想用手去触碰人灵,结果正好有个人灵游了进来,老释图便伸手企图碰触,结果那个人灵停顿了下来,似乎犹豫了一下,后来就慢慢靠近老释图,便附着上了老释图的手上,然后就听到老释图嘴里唸唸有词,一开始,老释图似乎非常开心,直说:『咱懂了,咱懂了,啊,这个女人的命运真是坎坷呀,你们快帮咱记着,这人灵中,存有这个人,生前一辈子所有的记忆,咱都看到了,都看到了。』留在池畔的大伙儿一听老释图所言,都忙着纸笔纪录下来,可没多久,忽然听到老释图所说的话,都吓了一跳,因为语气声音完全变了个调,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喊着:『还我的宝贝来,我的宝贝呀,你们为什么这么狠心,下的了这个手。』喊完没多久,忽然老释图就一动不动,僵硬的好像个石像,所有的人都被吓的呆住了,接着就看见老释图七孔喷出红红的鲜血,不一会儿,便染红了一整片的池水,就在这个时候,老释图身边的池水突然像是有了生命,像薄膜般的把老释图全身都包了起来,所有岸边的释图们这时看到极为恐怖的一幕,被包覆起来的老释图好像冰块溶解一般,整个身体的皮、肉、骨迅速融化个精光,书上说,有好多释图整整一个月吃不下饭。」 进贤说:「啊,好可怕呀,我刚刚还想找拿渔网,捞几个球儿上来玩玩呢。」 清需说:「唉!大人,您别闹了,真会出人命的,不过,託这位老释图的福,咱们便确定了几件事。」 进贤说:「是喔,那是哪几件事?」 清需说:「第一人灵绝不可触摸。第二人灵中存有这个人生前所有的记忆。第三人灵附着于『圣灵树』的时间,恰好等于他前世活着的岁数。」 进贤听了第三条,不禁疑惑的问清需说:「你们怎么会知道人灵附着的时间,恰好等于他前世活着的岁数,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清需说:「嘿,这手札上都有说的,老释图被溶化后,原地就留了两颗人灵,其中一颗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溜烟的就游到了另一头,另一颗像是呆滞了,就在原地停了下来,一直没有离开,隔了好几天,才就近依附了树根。好在岸边的执事、释图脑筋还算清楚,立即将人分成两边,各盯着一个,尔后更是排定人员,不分昼夜的紧盯着这两颗人灵,每天都要记载所见到的情形,其中被惊吓跑走的那颗人灵,二十六年后脱离灵树根飞走,呆在原地的灵球,五十九年后也飞走了,而那个被溶化的老释图,事发时正好五十九岁。」 进贤听了,就喔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来的,但会不会只是刚好碰巧的。」清需说:「不管是不是碰巧,最起码这是第一次经过确定人灵身分与附着在圣灵树根时间长短的证据,更何况是牺牲了一位老释图的生命换来的。」 进贤说:「是呀,那个老释图真的好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