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的问题。 至于那个人…… 杜慕昭抬头看了眼远处那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表情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又平静下自己的情绪。 反正她日理万机,恐怕也不急于一时接见自己罢。 …… 待到商迟与白灵儿找到珍宝阁的分舵时天色已经渐暗,她掏出金牌证明身份后,那分舵主便姑爷长姑爷短的带着两人往客房走。 鬼知道她这一路上要被这吃醋的小东西给拧上多少下,虽然不是很疼,但是也不舒服啊。 商迟揉了揉胳膊,看着白灵儿撅的快要挂酱油瓶的小嘴巴,忍不住掐了掐她粉白的脸蛋:“莫要再闹脾气了,若是在闹下去我就把你买的那包点心全吃了。” “哼,小迟真是坏透了。”白灵儿象征性地拍了她几下不忿道:“那时候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你知道那时候我与白姐姐有多难过吗。” “得咧,小祖宗。” 商迟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无奈,就晓得这小东西要得理不饶人。 “给你给你,我身上就剩这么点了。”说着她从身上拿出半包蜜饯塞给白灵儿,这人才满意地拿着点心去吃了。 商迟叹了口气从怀中再次拿出了那封信,打开信封纸上的字依旧刺目。 杜慕飞临走之时特意反复嘱咐自己莫要上京,可现在又有信件过来请自己到京城,这其中的猫腻肯定很多。 她看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心中的情绪也越发沉重,也不知白姐姐那边是否已经安全到达坤灵宫。 现在的天朝风雨欲来,既然白姐姐与杜慕飞都是局中之人,那自己能做的就只有一同入局了。 只不过,这天朝的执棋者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纤细指节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商迟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信中约好的那处老宅。 打定主意,商迟换上了身夜行服这一趟她不打算带着白灵儿一同前去,好说歹说她才安抚好了小东西。 夜深人静,京中打更的敲着铜锣大声吆喝着,殊不知地上黑影一闪而过。 等商迟到了那老宅的近前,却发现这上午她见时还大门紧关的地方,现在竟双门大敞四开,里面房间烛火通明,一瞧就是在等人的样子。 “好家伙,这是连鸿门宴都准备好了?”商迟见此啧了几声,既然人家都已经这么恭迎自己了,那她再犹豫不决反而像是怂了。 她一掀衣摆跨进院中,里面的摆设都很单一不说,地上的灰尘也颇多,光瞧就知道宅子的主人应该不长住在这里。 商迟大方地进了主堂,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随意,里面果然已经有人等了许久,甚至桌上还有摆好的酒菜。 不过这个人她不怎么喜欢,尤其是那人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商迟甚至想直接掉头就走,早知道是他写的写封信,她绝对不会一路赶来京中。 “准备的真全啊?你就敢确定我今夜一定会来?”商迟一屁股坐在男人对面,表情有些不耐烦。 丁沫白闻言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酒壶给商迟旁边的酒杯斟满后缓声道:“这几日我每天都会准备同样的事物,只是为了等你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