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就当是罚你的,乖乖给本小姐受着。” “那师傅她为何不用受罚啊……” 江流听罢面带委屈地小声,明明师傅也是自己溜出去了,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人受罚?眼见商迟闻声挑眉看向了自己,江流干咳了几声连忙将匣子背了起来。 几人越走越近,郁微的表情不仅有些紧绷起来,尤其是在面对肆瞳时,面上明显得有些慌乱。但肆瞳看着两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在面对两个陌生的人。 “这是我们珍宝阁给殷教主送来的贺礼,希望她能够喜欢。”夏千瑾抬抬手,江流便将身后背着的那个沉重木匣子放在了地上,多少地面被掀起了一片飞尘,足以之见里面的分量。 “少东家能来,便已是出乎我们的预料,还需带什么贺礼?”弦抱拳轻笑了一声无比客套,心下暗道:你自己就已是大礼了,其余的东西又算得上甚么? 起料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却向前一步蹲在了木匣前:“此言差矣,礼尚往来乃是商者的根本。” 商迟单手扣在盖子上,随后一把掀开,里面放着一堆染着血迹的令牌暴露在众人眼中,有路过的门派眼见那匣子里满满的魔教腰牌,顿时感到脚底都要凉透了。 在这殷堇漪只手遮天,几乎称霸武林的时候,珍宝阁的人居然敢在魔教的地盘上踢场子? 果不其然,在场的众多魔教弟子已是红了眼睛缓缓围了上来。弦和郁微的脸色也一下冷了下来,他眯起眼睛看向女人的面具,语气低沉:“这就是你们珍宝阁送的礼?”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想殷教主知晓了此事,应当也会很是激动。”商迟面具下的嘴唇轻抿,露出一排小白牙,她起身打开手中骨扇挡在胸前,尽管她们被魔教的人包围在一起,还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郁微皱眉,屈指握住袖中暗器就要上前,但还未出手便被弦一手拦住。他对着郁微摇了摇头,若是这时在峰门前动手,定会令其他门派不敢进入,那会误了教主的大事。 倒不如先忍一时,反正珍宝阁的人只要踏进了峰内,那他们就算是插翅也难飞出去。 “你们退下吧……来者是客,请。”弦冷声喝退了其余魔教弟子,伸手指向峰门内邀入,叁人向前而去,唯有江流反向着马车走去与莫叔站在一处。 就在肆瞳与郁微擦肩而过之时,她被人抓住了手腕,侧头看去,正是郁微那张满是忧虑的面容:“护法,您还是离开这里吧。”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护法了,郁微。”肆瞳看着女人那张许久未曾暴露在阳光下的面容,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继续道:“你很美,那张面具并不是你的归宿,而是发现你美的人,莫要忘了。” 郁微闻言愣神,等回过神来之时肆瞳已是随着两人走远,她红着脸颊看向了弦,嘴角挂着腼腆的笑容。 弦没听清肆瞳说了什么,莫名地抓了抓后脑勺,但看着郁微动人的笑,他自己也跟着傻笑了起来。就在这时,峰门又赶来了一队人马,光是看着那为首的两人,弦嘴角的笑容,顿时就凝固在了脸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