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进来的?为什么要跪在这儿?” 白孀红着脸拉上纱帘紧紧按着自己胸口的衣衫,幸亏商迟临走之时给她穿上了里衣,不然此刻定会异常尴尬! “白…白姑娘,大人临走之前吩咐我等保卫您的安全…是我等失职,害得姑娘…姑娘被一采花贼人轻薄,还请姑娘赐罪!” 有人开了口,她的声音略微带着些难堪,虽然天朝的国风开朗,但是一个姑娘被采花贼轻薄了终归还是恶事!陆阮想不明白,他们几个人昨日守夜时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今早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白姑娘……我等未曾抓捕下她”陆阮咬牙握紧了双手,他们简直是把大人的脸都丢没了,居然连一个人都拦不住!! 而且!她居然还是从驿站中大摇大摆走出去的,那些守在正门的弟兄还没等动手,便被那人深不可测的内力逼迫的连腿都软了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去。 “采花贼?”白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形容词还是挺贴切这个小色鬼的。白孀摆了摆手,示意地上跪着的人站起来:“无妨我与她是相识,若是她想走恐怕是谁都拦不住的。” 站起来的几人听罢脸色微变,原来白姑娘竟是识得那名女子? “今日之事过去便过去了,你们若是无事便都退下吧。” “这…杜大人那边……?” “无妨,她若是回来了,我便去与她说,定不会责罚到你们。” 暗卫们点头,房间很快便又剩下了白孀一个人,她起身走至梳妆台前坐下,镜中倒映出自己的容貌。白孀对着镜子坐了许久后才收回视线,她把簪子从头发中拔了出来,紧紧握在了手中…… 商迟踏进院子中时,江流已是在门口乖乖等候了,奇怪的是身旁还跟着戴面具的肆瞳。她到是不知这两个人何时关系走的这么亲密了,难不成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商迟摇了摇头走向前,还没等她踏进房间,迎面便扑进来了一只金色的蝴蝶。 “苓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穿着华贵罗裙的夏千瑾双手紧搂着商迟脖子,一双杏眼如水,看向她的时候满是欣喜,只恨不得讲这几日经历的苦水全部吐给商迟听。 自打商迟出门后,莫叔便到处催她核对账本,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商户也是个个来寻她做买卖交易,若不是她最近学习了许多商途的学问,只怕现在珍宝阁就被自己给坑没了。 “千瑾?你何时到的抚城?”这在里看见夏千瑾,商迟还真是又喜又愁,喜的是两人相见,愁的是她来的不是时候。也难怪肆瞳会把面具戴上了,原来是这千金大小姐在这儿里。 也不知道她现在又是以何种身份待在这里,想着商迟偷偷地瞄了一眼肆瞳,只见她动作规整地站在那儿,活脱脱一个守规矩的侍从。 “你在看什么?”夏千瑾见商迟挪开了视线,有些生气地起嘟嘴,用双手将商迟的脑袋扳了回来赌气道:“本小姐在这儿里,你不许看别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