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自己则向前走去站在庭院中躬身一礼道:“敢问屋中可是张天龄张老前辈?我乃魔教大护法肆瞳,我们教主有请,还先生出楼随我等离开?” 话落半晌,竹楼之中没有一丝响动,倒是天上飞鸟的啼叫声在上空久久不散。夏栀的脸色有些不悦,这张天龄真是不识好歹,难不成当魔教的人是吃素的吗? 她刚要上前去推那竹门,却忽然感觉眼前一道亮光闪过,随后一股冷冽又极快的剑气袭来,夏栀被迫向后蹬空才险险的躲过,即是如此耳边的碎发还是被削断了一缕。 “是谁?” 夏栀大怒,抬头望向竹楼之上,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这两人对她来讲并不陌生,论这江湖中谁人还敢与魔教作对,定要数这两人最为难忘。 “原来是你们!” “现在从这里滚出去,我饶你们一条性命。”丁沫白的脸色低沉的可怕,他不敢想若是再晚一步,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段明馨看着人群中脸色有些苍白的肆瞳眉头一皱,她好像变得一次比一次虚弱了些,如今竟是给了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肆瞳也抬头静静看着那二人,脸上带着释然的表情。她早就料到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殷堇漪把这件事作为最后一个要求,恐怕也早就想到会有人来阻止她。 殷堇漪绝对不会轻易放她离开,除非她死…… “找死!来人给我拆了这个破屋子!”夏栀话落,魔教弟子们纷纷抽出刀剑围了上去,丁沫白神色一冷从楼顶飞落与他们斗在一处,段明馨则抽剑向着肆瞳而去,眼神冰冷而刺骨。 夏栀慌乱的举起短剑挡在肆瞳身前,那瘦小的身体显得有些吃力,她极快的避过了段明馨的攻击,抽空瞪了一眼身侧的竹林急忙喊到:“你们还不出手,难不成想看我的笑话?” 话落,从竹林中嗖嗖飞出两道身影,肆瞳定睛一看正是弦与郁微二人,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竹楼外面刀光剑影血色翻飞,浓重的血腥气息侵染了这片宁静的土地,就在外面众人打的最难舍难分之时,却忽地听得屋里传来了一道苍老低沉的声音,那声音音色平和,可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莫名的压力,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停下了手。 “住手吧,莫要弄脏了我的院子。” 众人呆愣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那扇竹门不知何时竟打开了,吱嘎吱嘎的滚动声响起,丁沫白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神色有些激动的看向门口。 只见一白发白髯的老翁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他枯瘦的双手拨动着轱辘,低沉的声音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师,师傅……,不孝徒儿……回来见您了。”丁沫白单手收剑跪在地上,他的一双眼睛早已在看见老人的一瞬间激动的通红。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恐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踏足这里看见师傅了吧…… 最-新·更·新:ρо18s?.c?m(ωoo18.ν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