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家里兜兜转转,然后逃到父亲身边。南门雅害怕的,是三兄弟一旦再碰面,必会碰撞出无数火花,无法解脱。 「好。行。」 这两个单字是由南门望喉咙里挤出来的,低沉得让南门雅以为自己听错了。南门望把想说的话全部转化为文字,再将板子朝向弟弟。 『接下来的5分鐘,如果你能够不动不说话,我就放你出去,以后不再找你。』 南门雅当然不知道此话何解。只是他嘴巴一张,南门望便把食指竖在他嘴前,不许他多说──起码,在这短短五分鐘内。 现在的南门雅远比一年前沉稳,他抱着种种疑问安静下来,以沉默应允了这个条件。 南门望吐了一口气,像是把体内的精力全部释放;桌灯打在他的脸,显得更加病白。 然后,他作出了一件令南门雅彻底哑然的事。 在这被废置的地下室里,南门望解开自己的长裤,接着更进一步脱掉了纯白色三角内裤。 红发的少年人顿时瞠大双目,双眉怒跳,那微微颤动的嘴显然是想说话,但不知道是记起了跟南门望的5分鐘约定,还是太过震惊,他并没有发出半点响声。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对于二哥的脱衣秀明显地感到不自在,却不敢将目光挪开。 任何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再看向别处吧。 南门望侧卧在沙发上,以微妙的体势遮掩住腿间,只露出圆浑的屁股。一根根修长的艺术家手指拂至自己的股缝间,五指轻轻下压,一下子便全数没入缝内。不一会儿,手指似乎达到更深入的领域,他端正的五官微微扭曲,双脚像在陆地上挣扎摆动的白色鱼尾,足以令人呼吸停止,大脑放空。 南门雅甚至没能眨眼。 南门望深长地吁了口气,因疲累而换了卧姿,原本掩着下体的左手也揪到背后。衬衫不够宽大,白色的一角只勉强遮住大腿的一点点,阳具外露。南门雅忍不住挑高眼皮,两脚后退,只见二哥以左手将屁股的两瓣掰开,右手的手指竟慢慢顶进后门里。南门望勉力弓身,指头硬插进没有润滑过的甬道,一点又一点地鑽入。 南门雅握紧拳头,拚命抵抗着将视线别过去,但下一秒,南门望的喘气又将他诱惑回来。 南门望的手指一进一出,小穴时而被攻陷,时而被拉出,前方的性器亦随着后方的摆幅而震动。一开始还不自然地捲着半身的他,现在为了将藏在股穴内的钥匙取出来,身体尽情暴露,他将股洞掰得更开,带着凉意的空气乘势袭向门户。 「……你……你到底在搞什么!你以为,这样搞就可以困住我吗……?妄想、妄想!」 南门雅叫骂,却是有声无力。他拋开所谓的5分鐘协议,再高喊了一声,靠近二哥,南门望却脸色僵住,警戒地抱着两脚。 其实,南门望的想法很单纯,在弟弟面前将钥匙从肛门抠出来,弟弟肯定会「哇」的一声大骂,再根据之前的5分鐘约定,他就可以将弟弟继续软禁在这里了。只是他万万没料到钥匙有这么深,一根手指溜进去,反而将钥匙推到更深处。 殊不知这一连串的行为反而成了情色的邀请。 南门雅搥了搥脑门,质问:「难道你打算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他粗喘了口气,「不可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回去!你把我当成啥了!」 南门望一时失了神,全然没想到自己只是脱了裤子,就被当成是在色诱。这下子真是五味交杂,哭笑不得,他向弟弟用力摇头否认,再咬紧牙关,继续尝试将藏在肠道的钥匙掏出来。 不可能坐着来掏,也难以躺着来掏──小道具塞进去易,拿出来难,用什么姿势都不得要领。他在弟弟面前把屁股翻来覆去,指尖才刚搆到钥匙顶部,就再也动不了。穴道尚没有足够的撑开,随意前进,只怕钥匙会更深入内部,若是滑至手指都触不到的地方,还得去医院处理了。 看见二哥焦急的表情,不似色诱,南门雅渐渐意识到眼前之事不太单纯。他眼巴巴看着南门望的手指在屁股里挑来勾去,却看不出个所以来。 「浑球,你……你到底搞什么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