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过去从来没有注视过南门望流血的情况。 驀地,那疾病的名字升上脑海,确实与血相关,南门雅不禁摇头甩开。 「喂,望……」南门雅放软声线地叫唤,只见南门望忽然不掩住受伤部位了,血色的手徒地袭过来,头一垂,对方又再激烈接吻。他霸道地佔领南门雅的嘴唇,在上面咬了又咬,然后深入嘴里,舌头直攻向上顎咽喉处。 南门雅失神瞪着南门望痴狂的神情,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却无法施力推开。 那像是要把他融化的激情。 那略夺式的、使人发颤的啜吻。 舌尖衝撞过来,双唇一下一下含住他的舌,然后轻咬。无法把嘴再合拢,不知是你我的唾液从两边缓缓淌下,沾湿了纯白的衣领,沁凉了皮肤。 南门望轻柔地将南门雅按落地板,顺着嘴角的水线吻向颈部,同时解开南门雅的皮带,拉出衬衫,伸手探入里面的皮肤:温暖、细滑的感觉,教人爱不释手。 再进入一些,伤口的血亦沾了上去。 南门望呆望弟弟身上的鲜血,停顿片刻,便瞇眼继续。 他咬了脖子一口,将南门雅的衬衫拉高至胸口,定神看着这副身体,并慢慢解开自己校服的衣钮。 南门雅隐约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喉咙哽咽,心脏宛如被冰锥刺入。 对方脱掉上衣,如待珍宝般将身体小心覆盖在他身上。舌尖柔柔扫到乳头,以牙齿轻磨那中心点。那双湖水蓝的眸子紧盯死了他的双目,幽色的光芒有如冰刃,尖细而慑人,竟使他无法动弹半分;而后,对方双唇一收,便将他的乳珠啜入嘴里。 「啊……呜……。」 涌破喉咙的并不是充斥脑海的质问与愤怒,而是喘息。 左边的乳头也被手指逗弄得高挺,绽出深红的印痕。只觉指心搓动,痛中带着令人兴奋的酥乱感,南门雅颤了一颤,缩起双肩,也不知是反抗还是渴求。 意识像是沉没到漩涡当中,混乱、消隐、沉溺;根本搞不清自己想干些什么。 南门望的眼神里是魅惑,亦是满溢的佔有慾。 南门望又再攀回来,亲吻他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在脸频回盪不止。身体挪前,两人的下体便轻轻相压,可以清楚感受到对方火热的慾望已在高举。南门雅「嗯」的一声侧脸,难受地拧起眉心,却无法拒绝那过份温柔的举动。 南门望凝望着眼前的人,两指挑起一撮如火亮丽的红发,几近迷恋地亲吻着,从这边,吻到那用力皱着的赤眉。单手环抱这娇小的身体,享受着亲密无间的触感,只消微细的摩擦也让人忘神。他沉醉地低头,把唇靠上。 每一吻,都比水滴还要轻盈。 身体很热、很热。 胸口,凉意却越来越强烈。 南门雅半垂眼帘,啐了一声,朦胧地接受烙烙亲吻,其间听见自己的裤链被缓缓拉下的声音。 手掌覆盖过来,便使他的下体急欲挺直;内裤扯落一旁,手指在顶端搓弄打圈,爱液失控地从小孔中挤出,滋滋作响。随着手指的滑动,黏液连同南门望手肘的血流到茎身,整个儿都湿溼溼的很不自在。 南门雅没有反抗,却勾出带着无穷自嘲的笑。 「……你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他怎可能会不知道。只是,他还是得要问。 需要亲耳确认。 南门望停下动作,半瞇着澄灵的双目,安静地注视他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能看透他的想法。 然后,南门雅感觉到自己身体一盪,被拥到床上。 将视线撇过来,只见自己的二哥正将他不整的衣服逐一剥去。 「我在改变我们的关係啊。」 南门望终于开口了。 「你……你和大哥一样。你们都很可恶……」南门望的声音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他喘了口气,续道:「你们,真的好过份……」 南门雅困惑地昂首,却被南门望狠狠咬了下肩头,「……呜!」 「不要再用这种眼神了……这种,自己是受害者的眼神。」 南门雅抿了抿唇,心里作痛:果然是认为他是自愿跟大哥做爱,然后装作受害者吗? 他闭上双眼默言不语。 反正,这本来就是可以预料的反应,只要耐心地解释整个事件就成了。 但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