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是被饿醒的,昨日一时激动,没吃晚膳就被肏晕过去了,体力消耗又大,浑身酸疼使不出力气,肚子发出一阵咕咕声,好像在和主人抱怨不满。 她想起身喝口茶,可身体竟被男人禁锢得难动分毫。铁臂横在胸前,强壮的大腿穿插在她双腿之间,整个人像嵌在了男人怀里。 小手无力地推阻了了几下,丝毫不动。 “怎么不多睡会?”男人埋头在颈窝深深的吸了气。 这时肚子适时地响了几声,女孩羞窘,男人发出一阵闷笑: “是哥哥的不是,竟忘了纯儿都没用晚饭。你在这等着,我让人取些吃的来。” 男人已经起身穿衣,叶纯赶紧也支起身想下床,可下身一牵动,一阵强烈的酸麻感自小腹传遍全身,身子一软又倒回床上。 “这、这是怎么了嗯啊……” 裴峥毫不意外地看了眼瘫软在床的娇躯,抿唇笑了:“纯儿昨日不是要用棋子堵宫口吗?棋子灵巧光滑,只要稍稍一动,它们就会在小子宫里相互挤弄,不仅不会疼,还颇有几分妙趣吧。” 女孩欲哭无泪,只想到了玉势粗大,竟忽略了这一点,她趴在床上不知所措。 “这、这可怎么办呀……纯儿、纯儿动不了了。” 男人走过来轻抚少女小脸:“纯儿用完饭,哥哥带你去密室取出来。” …… 小姑娘煎熬地让男人抱着喂完了早饭,赤身裸体地直接被抱进密室。 手脚又被固定在白玉台上,身下被垫了个软枕。男人的手指在小肚子上轻柔摩挲,像羽毛略过,勾的人心痒痒。 “棋子玲珑小巧,要想取出,还得要纯儿自己用淫水把它们冲出来。” 男人平淡的语气却一下让女孩红了脸。 冲、冲出来? 那得要多少水呀…… 看出女孩的担心,男人缓声安慰: “别怕,哥哥会帮纯儿的。” 炙热的手顺着光洁的花阜一路往下点火,所经之处都留下一片酥麻。手指停在了花唇上,拇指把拢成一线的粉屄往两边掰开,靠近穴口的嫩肉被拉得外翻,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蠕动。 “多好看的小屄,一会喷水的样子一定很美吧。” 指甲掀开层层褶皱,找出了藏在花瓣深处的花蕊。阴蒂小小红红的一颗,男人食指从花穴中勾出一指淫汁,胡乱地涂抹到花珠上,拇指按在花蒂上,指甲对着上面的小口一下下抠刮,引来少女的颤声尖叫,小豆豆被玩到充血,发红肿大。 男人又俯身含住女孩椒乳上的尖尖,一会用粗粝的舌狠狠舔磨着奶孔,一会又用舌尖又围着茱萸打圈转,两颗奶头逐渐被玩得红肿挺立起来。 接着,他不知从哪拿出三个金属夹子,先夹住两朵肿大的茱萸,又用手指揪出湿淋淋的阴蒂,狠心地夹了上去。 “啊——” 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席卷了女孩的神志,眼儿上翻,一阵蜜液从穴内冲出,猝不及防就到了第一次高潮。 但这远远不够。 夹子上还绑着细弦,弦丝泛着银光,弦的另一头绑到了白玉台上方,高度刚好让弦丝绷直,乳儿被吊长,嫩红的花蒂被整颗夹了出来。 “可惜纯儿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奶尖和小淫豆都被吊起来钳住,真成一把美人琴了,都说轻拢慢捻抹复挑,纯儿平日素来爱琴,不妨帮哥哥调调音” 什么琴?她怎么听不懂裴哥哥在说什么? 裴峥的手指按在弦丝上轻轻拨弄,这当然不是真正的琴,只能发出闷闷的嗡声,可那一点振动顺着琴弦传到阴蒂上,就是灭顶的快感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伴随着手指的节奏,女孩已经落入情欲的浪潮,一个又一个大浪打得她丢盔卸甲,娇泣呻吟。 “啊啊——不要———停下啊啊——” “不要停?那便都听纯儿的。”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一股股春潮不断往外喷,小腹痉挛就没停下来过。男人趁机把坚挺已久的性器插入花穴,体验这持续高潮中的嫩屄,软腻的媚肉紧紧缠住阳根,温暖的淫液冲刷下来,打湿了男人衣袍一大片。 阳具就着潺潺流水的嫩屄不疾不徐地抽动,手指有规律地继续撩拨弦丝,这是从未感受过的,男人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汪热泉,温水源源不断地从泉眼涌出,温柔地冲洗他的马眼,为他刷洗肉茎。 男人掌握了女孩高潮的开关,只手便能操纵她的情欲,白玉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水,女孩整个人都泡在了自己的香汗和淫汁中,而男人却没有罢手的迹象,好像誓要把淫水从她穴里榨干净。 叶纯的神志已经脱离现实,她觉得自己一会在往上飘,一会又往下落,整个人昏昏沉沉,嘴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声哀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