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若若不太确定地问了一遍,十年前?她在沉家的时候都穿的朴素低调,就算是订婚她都没有穿上这样奢靡繁复的礼裙。 “这是大哥当年订婚给你定制的。”沉渊掐灭了手里的烟:“我在拍卖会上看到了,改了尺寸。” “不过十年,你也没长个头,只有体重多了不少。”沉渊的目光掠过她的胸前,看着瘦小分量挺足。 当年沉辞给她订的?江若若看着那流光溢彩的裙摆,除了深蓝的薄纱,纯白的丝绸确实和圣洁的婚纱有几分相似。她突然哽住说不出话来,愣了愣,贪恋地想要伸手触碰,原来当年沉辞也会为她花心思吗? 更衣室因为沉渊的存在显得逼仄,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就给江若若很强的压迫感。他看着江若若怀恋地和礼裙温存,说她要跟这衣服做爱也毫不夸张。 “你可以出去吗?我想试试。”江若若没有看他。 他很不爽。沉渊的心里突然有些烦闷,他抚摸着礼盒上镀金圆体的Hela字母,靠近她:“这件礼裙需要别人帮助才能穿上。” 他的眼底没有笑意,江若若的脸忽地就红了,她知道沉渊的德行:“不行。”她推着他试图让他远离,可是他的身躯纹丝不动。 “有什么不行的?”沉渊勾着她的肩带缓缓向下滑,没等江若若反应,丝裙很快就坠到了地上。只是勾勾手指,沉渊就将她剥得只剩内衣裤了,他满意地挑眉,低低地附耳过来:“你说,我哥要是还活着,知道你跟他每个珍爱的弟弟都上床了,他会怎么想?” “十年前,我们多少岁?你这是不是也算犯罪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触摸她的锁骨。 “你!”江若若被他的话瞬间激怒,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反抗地举起手就冲着他的脸扇去,可掌风还没到沉渊的脸上,就被他捉住双手。 力量悬殊,少年早已不是当年的柔弱少年,他很轻松地抓着她的手,让她挣脱不开。 “你口口声声说爱他,还不是自荐枕席,是个男人就可以上你,不是吗?”沉渊攥着她的手,咬牙阴沉地看着她,此刻他适才的温柔荡然无存,眼底冰寒刺骨,却有着她看不懂的悲凉。 他的理智在她言爱的时候就丧失了,这一刻,他疯魔地只想要践踏她、折辱她的尊严。他的世界从来只有黑白,就像感情只有爱恨,他宁愿她厌恶他、唾弃他,也不愿意她不再看他。 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看着江若若惊慌甚至有些害怕的眼神,他心底涌起一阵病态的欣喜,就像不断撕开快要结痂的伤口,兴奋得让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