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要锈掉了,动动腰,转转脖子,转身想去书房找谷薰。 最近少爷他被冷落的很严重,工作被大哥二哥给刮分了,本来黏着自己的优禹改去黏着谷薰,二哥的工作就由谷薰透过网路辅导常大路执行,同时也负责指导优禹课业的责任。 说起他们家优禹小弟,什么都好就是古文无论如何都学不好,李白投河关他屁事;苏武失意写诗感叹不如写份企画来看看,奏折会被退那肯定是字丑文差唄;爸爸补鱼不回家这不是废话?鱼会从天上掉进屋子里?还有还有,那个长恨歌,白老先生跟人家有一腿不成?后宫长啥鬼样都知道?有鬼! 平时几个兄弟也拿优禹这些弯弯绕绕的思想没有办法,只能要求他在课堂不要顶老师,遇到考试就只要记得答案是哪个就好,幸好优禹还有个过目不忘的本事,给个标准答案让他背着用没有什么问题。 绕去厨房想端个茶水点心再去书房找谷薰,眼睛却很眼尖的在走过窗子时看到外头停了辆不熟悉的黑头车,脚步改往大门走去,站了片刻后开门,就见讨厌鬼皮笑着向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 「肚子开了个洞还出来趴趴走没问题吗?」相乐冷笑。 「您前胸后背开了洞都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我不过跑一趟而已,算不了什么。」 视线在阎永薰的腰上瞥了眼,转头往屋里移动,「进来吧。」看在他帮自己挡了一枪的份儿上,相乐可以容忍阎永勋到屋里跟他对座。 「谷薰呢?」一进屋子里,阎永勋马上问。 「书房,」打发一脸气愤的寧姨到厨房帮忙备茶,伸手指指客厅意示入座。「你找他?」 「没,我来看你这个命大的男人的。」随便在客厅沙发坐下,刚坐下寧姨就端着茶走来,重重摆到阎永勋面前,走前还哼了一声。 「抱歉,就算你帮我挡一枪,但那并没有改变你们带走谷薰才会造成伤害的事实。」 摆摆手,不在意。「虽然我很想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结果论来说,挨一枪换解脱对我来说挺划算的。」 「对我来说根本无妄之灾。」 「无妄之灾?」阎永勋哼了哼,「挨两个子弹吃掉我家漂亮小弟,便宜你了。」 「你!……」 「你什么?我说错了?」阎永勋扯扯嘴皮,「别看我们兄弟这样斗争,其实我们都还满喜欢谷薰的,但母亲不准。」 「她不准你们就听?」相乐翻翻白眼,一脸不以为然。 「习惯了,而且我母亲也算可怜人。」阎永勋叹,「她拥有大多数女人想要的,却要不到她渴望的,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更要不到了。」 「看不开,不知足,造成这样的结果能怪谁?」 相乐有些口无遮拦,让阎永勋面露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难道长孙家就没有这类的事情吗?」 「有,但我们至少不会做出这种损人害己的行为,要争就要靠本事。」 「也许还有其它黑暗的部份你不知道呢。」 「那又如何?」相乐挑眉,「至少我长孙相乐行得正坐得端,如果我做得错了那就就会挨骂,如果我毫无道理,身边的人就会渐渐越走越远,如果我气数尽了,长孙家多的事人才可以顶替我,就算我再不甘心,但正道不在我这里那我争到了一切又有什么用?终究不过是末路罢了,歷史的教训歷歷在目,每一次的兴起与毁灭都不是没有原因的。」 相乐的话让阎永勋听得一愣一愣,最后呵呵的低头浅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是个天真的少爷,还是这是长孙家的教条?」 「算是个人的信念吧。」大哥有大哥的做法,二哥有二哥的理念,小弟也有小弟自己决定好要走的路,他们谁也不干涉谁。 阎永勋真的是来坐坐看看的,很快就拍拍屁股走人,阎永勋走后寧姨还拿盐出来要撒,但被相乐劝住了。 失笑的看着忿忿不平的寧姨莫可奈何的抱着盐罐走回厨房,相乐吐口气,转头,就看谷薰远远站在客厅笑看的相乐。 「刚刚阎永勋来过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没有出来。」走到相乐身边握住他的手,「他应该是想看看你的状况好回去请罪吧。」 「那你觉得呢?」 谷薰皱皱眉,扁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