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才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尴尬。 这到底是秋醒脚踩两只船,还是喻霜降第三者插足? 怎么想,好像这事情都怪怪的。 “小江,你把门关上,”喻霜降靠在衣柜上,稳住了自己,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才继续说,“你别想太多,我和他没什么的,先别声张。” 秋醒听到这句“没什么”,突然就红了眼睛。 他攥着喻霜降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沉声质问她:“你和我没什么?”而后,又抬起手指着江春水,继续问道,“那你和她有什么?” 江春水关上了门,张嘴就说:“霜姐和我是好朋友呀,”她看着喻霜降被他逼得不敢抬头的模样,以为对方被欺负了,于是威胁着说,“我告诉你,我很能打的,你要是欺负霜姐,我对你不客气!” 秋醒侧眸斜睨了她一眼,没理她,反倒是放开了喻霜降,然后对她说:“喻霜降,这就是你的新欢?” 喻霜降:“是。” 秋醒:“那我杀了她,你会回来么?” 江春水:…… 江春水内心疯狂吐槽:大兄弟你在说啥你知道吗?你这是犯法啊大兄弟! 而喻霜降似乎已经对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有了免疫,她毫不在意地说:“小秋,你不要再钻牛角尖了,我对你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 她叹了口气,然后从拉杆箱里翻出一大堆水果糖,塞到了秋醒的手里,并对他说:“乖,吃个糖冷静一下,明儿你还要陪小曲来剧组,你演技那么好,装情侣装得像点儿,别被媒体发现破绽。” 这一瞬间,秋醒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 他现在的样子,和他的公众形象截然不同,镜头下那种小王子般的矜贵清傲,在他身上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偏执和不甘。 十七岁的少年像一只受了伤的困兽,被圈进在一个没有门的死胡同里,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就在江春水以为,他要和喻霜降同归于尽的时候,他却老老实实地揣着糖走了。 他负气而走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凄惨。 但江春水关门的时候,还是不免一阵后怕。 因为,他刚才指着她的鼻子,说要“杀了她”的时候,眼睛里那几缕红血丝都在叫嚣着杀戮,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枪崩了她的脑门。 “霜姐,这真的是秋醒吗?”江春水一脸懵圈,“他本人的性格和公众形象差别好大啊,吓死我了嘤嘤嘤。” 喻霜降的胸前起伏不定,似乎也有些不安。 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顺便还给江春水顺了顺毛:“小江不怕哈,还有我呢,他就是看着吓人,像个会吃人的狼,其实本质就是个小狗崽子,不怕不怕喔~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江春水听到她这样问,才把刚才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她去外面把自己的枕头抱了进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喻霜降:“其实是关于老板的事情,我有点吃不准他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和他从小就是朋友么?那你能帮我分析分析么?” 喻霜降一听,有点茫然:“分析什么啊?你不是没和他谈恋爱么?” 她本来一直以为这两个人在谈恋爱,但是自从那天喻惊蛰一语戳破之后,江春水也没有反驳,她还以为自己的春天来了。 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是对沈令燃这么上心。 喻霜降无法理解:“你总想着他干什么嘛?我比他差吗?我家也和他家一样有钱啊,而且我还不会逼你生小孩,哇我跟你说个事儿,沈令燃他爹特别重男轻女,你要是嫁给了他,第一胎生不出儿子,肯定让你生第二胎,第二胎还不是儿子,肯定还让你继续生,像老母猪一样,没完没了地生。” “不不不霜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春水连忙摆手,然后解释道,“我不是和他谈恋爱,也不会和他结婚,所以老母猪的命运怎么轮都轮不到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