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次葵花会南家挺重视,南家少主月前就已经起行,而南家少主的随行怪医此番定也是一同前来,希望能得到南家相助将主子的毒解掉。”卫风说。 “哼,用毒胁迫主子为他们所用,真是卑鄙且异想天开。”弯刀男想到当初因为自己的失察害主子被暗算就气愤不已。 “南家与我朝交情还尚可,有利的话,相信让他们出手帮助并不难。” 对之前的那行男女什么想法秦黎丝毫没兴趣,此刻他想做的事终于没人打扰……被传唤进车厢的寧非忐忑地跪在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面前等待发落。车厢外表装饰简单,内部却非常舒适宽大,甚至配有小桌茶点,靠着身后的软垫,秦黎邪魅地勾唇一笑,盯着男人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只简单地吐了两个字,“脱了”。 不知是意料中,男人丝毫没有表露任何诧异或者抗拒的神色,还是失望于他的过于顺从,看到寧非毫不迟疑地将身上衣物褪离干净,秦离心里的火热有些转化成怒气。 “过来服侍”。秦黎眼神示意了自己身下那处。便拈起一盏白玉茶杯小酌,仿佛风和日丽的当下,他提的只是让男人倒杯水的小事。马车外风景缓缓后退着,而马车旁还有几个明卫跟随。男人垂下眼睫,赤裸着身子爬到主子身前,抽开秦黎腰间的云锦腰带,张唇缓缓吞入…… 秦黎死死盯着男人神色,试图找出一丝愤怒,或者抗拒,却发现这张刚毅的脸上什么都没有。之前心里的旖旎有些消退,对这个温顺忠诚的男人,他有些不确定,在古代,难道真的能把一个人的所有思想都扼杀干净只留了对主人的忠诚?在这个从出生就以无情无个人主义想法的工具为型培养的人心里,自己被怎么对待都可以视若平常,甚至被自己的主人这般折辱都没有一丁点的怨恨之情,或者说,这男人是否已经没有人最基本具有的爱恨之情?下身虽然在温热的环境里被温柔极致的抚慰,然而不知为什么,秦离突然觉得心底有些微发苦,让身下的快感淡去。 寧非已经在过久的舔弄下感得下巴酸涩麻木,喉咙火辣辣的疼痛着,然而他却不敢停下,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滴落。看着这个淫靡的一幕,秦黎突然觉得那双平静温顺的眼睛有些碍眼,指尖一挑,将云锦腰带缠上。看不到扫兴的东西了,快感终于开始积累起来,捏紧男人坚毅的下巴,将自己的分身更深的挺入,寧非眼前一片黑暗,只觉得像是一把长棍欲要捅穿自己的喉咙一般禁不住痛苦的呜咽出声,谁知反而更刺激了秦黎,他想更深地占有这个男人,让他哭泣,展露脆弱的一面。在喷发的那刻前,他扯开了男人眼上的腰带,也许是不适应光线,也许是喉咙的窒息感,让那双总是平静漆黑的眼睛有些泛红,瞳眸泛着湿意,来不及掩饰的眼神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