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好过宫村受伤后影响之后的逃跑。 没有配合过却依旧很默契的交换了进攻对手,我压下不适,用快攻打得这个被强行禁言的男人连连后退。看得出来他很想刺我几句,但像被胶水粘住的嘴唇张不开的样子实在是搞笑,忍不住想要嘲讽起来。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现在像锯了嘴的葫芦了?” “对上我就不行了?” “躲什么呀?” 每说一句都能在他身上戳出一个血窟窿,即便我的身上也新添了几道伤口也不减我的攻势。宫村的大哥并没有我的忍痛能力,眼见着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心中一阵快意。这么恶毒的招数,连死人都得不到安息,还拿宫村母亲的尸骨来威胁他,实在是死不足惜。 可能是操纵尸体还要分去一部分心神,这种应该要躲起来在远处开展的法师技能被宫村大哥用成了近战技能其实很失策。宫村在背后替我阻挡住了所有复活者的进攻,言灵的力量在这些失去了自我意识的傀儡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发挥,在我将手伸进他大哥胸膛握住心脏的时候,宫村也正好一个圆斩,画了一个圈的闪光过后,被定住的傀儡们的头颅纷纷飞起。 背靠着背,我和宫村都大喘着气来平复激烈跳动着的心脏。我的指尖还带着他大哥的心脏碎片,还冒着热气,从我垂下的手指慢慢滑落。 “抱歉了宫村,没给你留亲自动手的机会。” 我想宫村应该很想亲自把这个亵渎了母亲遗体的罪人给撕碎,但情况紧急,水平也没有刀可以游戏对手的地步,我没法留手…… “没事……他死了就行……” 念能力使用过度让宫村的声音十分疲惫,本来是两个人相互支撑,变成了我努力为他提供依靠这样他才不至于滑到地上去。看着自己大哥的尸体宫村之前的愤怒已经消散干净,甚至带上了一点伤感。 “我的体术……都是大哥教的……” “难怪你的出招他好像都能料到一样。” “是啊,小时候我被族人们欺负的时候都是大哥保护我……” “那为什么……” “小时候的兄弟情比不过长大以后权利的争斗吧……毕竟我也是宫村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一。” “大家族都是这样吗……揍敌客好像就没有这么复杂。” “是吗,那你想回去吗?” “……不想……” “不过宫村,你想要去拿回你母亲的遗体吗?我可以帮你。” 宫村短暂地沉默了一会:“……算了吧,我母亲一辈子都爱着那个男人,大概即使是被挫骨扬灰也只想被洒在宫村家的土地上吧。人死了就是死了,尸骨什么的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没必要为了这个把自己送上门去。” 我听到这么决绝的回答,发现他可能和无父无母的自己比起来好像确实没有强到哪里去。 “那好吧,你自己决定就好。” 站了一会,身上别人的自己的血渐渐干涸,紧绷在身上十分难受。用脚把地上的尸体往旁边推了推,找到一条通往还没散架的沙发的路,扶着宫村坐了过去。 “我们现在怎么办啊,你们家已经找上门了,那揍敌客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了。” “收拾一下,今天晚上有发往萨特卡尔巴的船,我们连夜就走。” 深叹一口气,这个给予了短暂安宁的小木屋已经满目疮痍,而明天的落脚点在哪里还是个未知数,有可能要一辈子逃亡直到死在路上,但即便如此还是要和命运做抗争的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