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在隐隐作痛。他觉得你好像一朵花,生命即将萎谢的花。 确实,屈辱只会让自毁的念头频频闪现。可你还有等你回家的父母,你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某天,你拿着一把剪刀,看着阿明出了神。 “你……想做什么?”阿明警惕着你。 “阿明,你过来。”你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阿明见你没有恶意,才放心地走近了你。 原来,是要替他剪头发。 杂乱的长发轻飘飘地落地,阿明俊气的面庞呈现出来。当然,额角上丑陋的疤痕也没了遮挡。 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 阿明被你莫名的举动吓到,眼睫眨得飞快,宛如蝴蝶竭力振翅。 “你做什么?”他一时忘了装傻,张着一双亮澈明澄的眼看向你。 你笑笑,收了手,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你不想过着发霉的生活,在永远灰蒙蒙的小山村里,在破败的老房子里,在无边的煎熬里,每天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色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又一点一点地等着日光变得稀薄起来。 你待阿明极好,不过是有目的的好。你不信他会是赵荣强的一条狗。就算是,你也会想办法“贿赂”他,好以此脱身。 趁着赵荣强外出帮邻乡打杂,你勾引了阿明。 你站在他眼前,穿着极为普通的衬衣,故意没穿乳罩,让粗糙的布料松垮地贴着身体,凸现着诱惑的曲线。你拉起他的手,灼灼的目光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唇上,看得他浑身发热。 “阿明,想做大人吗?” “大人是什么?”阿明还在你面前装傻。 解开衣裳,裸身雪白。 牵引他的手,放在自己浑圆挺翘的乳房上。你声音低低的,像念古老头口中的狐狸精怪,“像这样……” 你教他用手捏住圆圆鼓鼓的胸脯,让他用湿热的舌头舔舐乳头,用狼崽一般的尖牙轻噬咬乳肉……你还教他如何将胯间粗紫的硬物挤进湿濡窄致的阴道。 从笨手笨脚到得心应手,从青涩稚嫩到通晓熟练。 他低头叼住你胸前的红珠,吃得滋滋作响。手上的粗茧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刺激着淫水欢流。 “阿雯,阿雯……”他在你面前卸下了伪装,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你,温柔而亲切。 事毕,你倚着他,心情宁静。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替你剪头那天。” “你为什么选我?” “你和他们不同。” 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阿明无法忘记。男女赤裸交缠,你雪白的身体,红艳的乳尖,幽深的眼神,水润的逼穴……淡淡兰花香的长发披散在他脖侧,你香香软软的身子贴着他,美好得不像真实。 你是故意的,勾着他疯狂地做爱,让他迷恋你,让他惦念你。 又一夜,粗热的柱状肉棒强硬地塞入穴口,瞬间把红艳的穴口撑得粉白。 阿明顾着你怕疼,满头热汗地想要退出来。 你发觉他的心思,咬牙说道,“阿明,不许退……不然,我就不要你。” “阿雯……”阿明眸中的情绪复杂,登时想到了什么,换了神色,又急又狠地顶入操出,恶声恶气地问你,“不要我?那你想要谁?!” “嗯嗯……哈……只要你,只要你……阿明,轻些……” 他今夜格外地疯狂,在你体内遗留下一次又一次粘稠的精液。 后来,你怀孕了。赵荣强以为是他的,高兴得喝了个烂醉。 “我之前一直没怀的原因在你哥身上……那跛脚医生说,你哥他精子活性很低。但你哥不信命,回回都将精液射得深深的,有时非要拿红枣给我堵住……呵,没种的只会没什种……” “所以,我肚子里的种是你的……不过会一样姓赵罢了……” “你信我吗?” “我信。” 醉醺醺的赵荣强没有脑子,非要压着你在玉米地里做事。 “疯子!禽兽!滚开,滚开啊……” 不远处的阿明听见了,登时怒了,目眦尽裂地跑来。 暴怒之下,他一头撞飞了赵荣强。 赵荣强像是气运彻底到了头。慌乱之中,头昏脑胀的他没能抓住半截树枝,一股脑地滚下了山崖,径直摔死在山石上。 村民皆以为赵荣强喝醉了酒,然后失足落下山崖才死的。对此,你和阿明缄口不言。 某个深夜,你带着阿明回了家,总算是逃出了牢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