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不到一个月父亲领着新人进门,他在做些不痛不痒的反抗。 穆森碰她的时候,她好像从来没生起过抗拒的感觉。 所以她对穆森…… 怀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心思,徐思艺沉沉睡了过去。 - 德礼很注重体育锻炼,每个年级都是每周四节体育课,即使是高三,也要保持体育课上的基本运动量。 周四的体育课是全年级一起活动的。 球场四周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连缝隙都没有留。徐思艺被人群挤在后边,压根看不见打球的人,只能看见球一个接一个进篮筐,听他们喊穆森的名字,为他喝彩。 莫名的,她眯起眼,心里泛起略微的烦躁感。 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很多人觊觎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她感到陌生,她耷拉着眉眼,去学校小卖部买了瓶冰水,咕嘟咕嘟灌进去大半,还是无法彻底打消升腾的燥意。 忽然,面前降下道阴影,半陌生半熟悉的嗓音随即响起。 “怎么没回我消息。”何修文站在她身侧,状作随意问,“不是说好周末去我家,后悔了?” 他说话的音量不响,却足够吸引周围的人侧目。 “不要用这种暧昧的字眼。”徐思艺跟小卖部老板很熟,又拿了根冰棍,徒手撕开包装放嘴里叼着,边扫码付款边含糊着纠正,“我只是答应帮你弟弟补课。” 何修文笑而不语,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出来,问道:“能麻烦帮我结下账吗?我手机在楼上,口袋里也没现金。” 徐思艺瞅他眼,寻思着顺便的事,也没拒绝。 两人并排走出小卖部,凭心而论,何修文是个很健谈的人。确切来说是很会说话,无论抛出什么话题,他都能接上几句,和穆森那种八杆子打不出个屁的人完全不同。 他聊起自己在尚水的弟弟,说这两年校园暴力的事得到了校方的重视,仗势欺人的小团体少了很多,说他是从安城转过来的。 “安城?” 徐思艺讶异道,穆森以前就在安城。 “嗯,我小学初中都和穆森同班,直到他转学到京城来。” 京城和安城,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都是国际知名大都市。 徐思艺感到好奇,她对安城的印象并不多,只记得小时候有次,她父母带她过去玩,顺便参加那里某个大家族举办的生日宴。 她对传言有些好奇:“穆森以前也是第一吗?” “嗯。”何修文应道,在徐思艺没注意的时刻,他的视线越过她,越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准确和球场上的某人对视上。他弯着眼笑了笑,“他一直都是第一,从我排名倒数,一步步爬到第二名,始终还是差他一截。” “所以我说,徐思艺,我们是同类人,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你的不甘心。” “是吗——”徐思艺若有所思,“可是当第一也很累呀。” 即使是天才,都需要不断地努力才能取得成就。光鲜亮丽的背后,是一张张试卷,是看到题目产生肌肉记忆,是写满计算公式的草稿纸。 “这话可能有点伤人,我先跟你道个歉。” 徐思艺看着他,一字一句问:“你拿过第一吗?” -- 下章有人要发疯了,是谁我不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