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吗?”莱希斯特终于放下了一直捂着鼻子的手帕,“马厩可没有这里混乱。” 正如莱希斯特说的那样,来都来了,回住宅也没什么事情做,还不如去看看那匹古灵精怪的马。 亚瑟的马厩修葺地的确要比犬舍精致许多,我们过去的时候,它正一边吃着牧草,一边听着音乐,见我们来了,只是矜持地动了动耳朵。 我一时兴起,一边不断叫着它的名字,一边拿着牧草逗它。亚瑟被逗得不耐烦了,作势又要啃我的头发,把我吓的闪到了莱希斯特身后。 亚瑟又露出了那副又蠢又贱的笑,活脱脱浪费了它那张帅脸。 我和莱希斯特陪了它玩了好一会,临走时它终于如愿以偿地啃到了我的头发。 “啃吧啃吧。”我认命了,反正亚瑟只是嚼着好玩,除了弄我一脑袋口水外,并不会真的吃进去,“我回去就洗澡。” 回去的路上,气温明显降低了不少。我捧着手哈气,莱希斯特看见了要将风衣脱给我,被我拒绝了。 远处的树林一片漆黑,不时传来动物的叫声,听起来像是狼嚎。 我又想起了我即将拥有的狗,“那只叫捷克狼犬什么名字?” “那些狗都是我爸养的。”莱希斯特踩住了路灯下我的影子,“他从来不会给它们起名字,只会叫‘好狗’,‘乖孩子。’” 我往一旁走了两步,将我的影子从他脚下解救了出来,“那你和你爸还真不一样。” “某些方面而已。”莱希斯特不满地“哼”了一声,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刚好站在了路灯与路灯之间,光线最暗淡的地方,“某些方面我们像的要命。” “例如?”我无知无觉地走到路灯下,看着一只巨大的飞蛾绕着路灯转圈。 飞蛾“砰”地一声撞在了灯罩上,我害怕它掉在我身上,赶紧后撤两步。 我没有听到莱希斯特的答案,才意识到他没有跟上来。我回头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们哪些方面很像?” 暗处,莱希斯特双手插在口袋里笔直地站着。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铂金色的发丝因为风有些凌乱。此刻的他像极了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他的周身围绕着一种与他的年龄不符的肃萧之感。 他见我回头,缓步从黑暗中走出,幽绿色的眸子也因此有了光辉。他慢慢走到了我身边,挡住了路灯倾泻在我身上的光。 太近了。 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小声警告。 我知道,此刻只要我一抬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这样的距离一般都是暗示着接下来拥抱或者亲吻的发生。 就在我退后的那一刻,我听见莱希斯特说道:“你说呢?” 他的语气像是叹息,又像是祈求。 “你说呢?何诗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