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折磨得严希澈不管后果,不顾一切地迎合着从身后进入体内的激烈戳刺。 “要我帮你止痒么,希澈?”孟君宇将严希澈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躺在桌子上,伸手解开了对方胸前的纽扣,低下头含咬住严希澈敏感的乳头,俊俏的薄唇不停地缠绵吸吮着骚浪的樱尖,惹得那红肿的乳头分泌出汩汩的奶汁,灌进了孟君宇的嘴中。 严希澈的身体被对方玩弄得颠龙倒凤欲仙欲死,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在胸前伺弄樱尖的情郎秀发,逆来顺受地哺喂着在胸口肆虐的唇舌,不由自主地发出春情洋溢的浪叫呻吟:“啊──!我爱你──君宇──”那坏心眼的情郎,却伸手摆弄插进股间后庭的长勺,对准菊心的幽门,一下刺了进去,逼得肠液四溢的菊穴一阵抽搐痉挛。遭受缠绵交媾的结合处,本能地吸夹吞咽深入花心的龙茎,诱惑对方更加深入地刺探敏感脆弱的幽秘之境。 孟君宇感受到身下的恋人,那接纳交媾盈满蜜汁的花穴中,湿滑水嫩的阴道肉壁,甜蜜地包裹住自己火热的欲望,湿意正浓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泽,他狠咬了严希澈的乳头一口后,松开了被啃出牙印的茱萸,伏在对方的耳畔,色情低靡地淫语:“你流水了,希澈!是想让老公狠狠地玩你么?嗯?”说完他的手指捏住了严希澈花间的阴蒂,反复地抠玩拧弄,还握住了严希澈插着软管的下体来回地套挤,一瞬间上下其手的挑逗蹂躪,折磨得严希澈弓起背脊不停地抽搐颤抖。 对方作乱的手指,下滑至颠颤不止的男根底部,掐住阴囊中两颗润滑的精巢不停地爱抚揉捏,如此激烈的蹂躪,加剧了尿道窄缝深处那翻腾的湿意,刺激得严希澈意乱情迷地微张着双唇,口衍失禁地溢出嘴角,发出梦囈般的呢喃:“啊──忍不住了──要去了──呵嗯──” 激荡的快感,仿佛一股躁动的电流般,穿透了严希澈的身体,从脊椎蹿升直冲脑门。被对方握住套弄的男根内部欲浪翻滚,在阴囊遭受挤弄的同时,玉柱淫根痉挛颤抖,温热的尿液逼近了软管的出口一触即发,浓稠的精华极速地涌向玉茎的铃口,憋闷到无以复加的性器又红又肿,勃胀到了极点,再也无法承受如此激荡的褻弄,终于忍无可忍地突破临界点,到达高潮的巔峰。 严希澈滴着唾液的莹润双唇,情不自禁地爆发出泄洪时,淫乱销魂的惨叫声:“呃啊──!”肿胀的下体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华,肆意喷射的乳白色烟花,四溢飞溅地散落在桌面上,蜜穴花心喷溅而出高潮时的春潮爱液,樱红的乳头溅出一股白色的奶汁,盈满淫水的后庭忍不住快感地同时喷液,顿时严希澈的身上,到处都缀满了淫靡的汁液,痉挛颠颤不止的娇躯,一片狼藉淫乱不堪。 伴随着严希澈如此激烈的高潮,孟君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紧紧地搂住严希澈纤细的腰肢,一鼓作气地激烈挺送,他经不住快感地闷哼低吟一声:“呃──!”闯入身下恋人花心的孽根,终于耐不住翻滚的淫浪射了出来,将炙热的精华一股一股地,全部灌进了严希澈秘径深处的子宫里。 严希澈大脑一片空白,眼神迷乱失焦,那高潮未尽依然倾吐着淫液的下体,不断在情郎的手心里抽搐跳动,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那桌上还放着本翻开的日记,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薄薄的纸张,四溅的淫汁爱液模糊了字跡,在整本承载着回忆的记录上,留下斑驳的痕跡。 一阵风吹来让纸张逐一地翻过,粘稠的精华如胶似漆地粘住了日记的每一张纸。决堤的春潮将这尘封了多年的日记,彻底地浸湿浇透,就连那桌上的照片,也无法幸免遇难。仿佛在告诉那照片上的人,当初的分离是无效的,将那相片中的影像,浇上了点点滴滴白色的淫汁。 经历了高潮后,还沉浸在销魂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严希澈搂住对方的脖子,含情脉脉地倾诉低语:“我爱你,君宇!” “我也爱你,希澈!”孟君宇低下头吻住了严希澈的双唇,舌头深深地鑽入对方的口中,缠绵悱惻的拥吻着身下的恋人,继续享受着如胶似漆水乳交融的情爱。 孟君宇和严希澈之间的这份禁忌之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诱惑着他们一错再错地激烈交缠,通过彼此占有对方的身体,表达至死不渝的深情。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距离那次男艺人公开示爱求婚的事端一年之后,娱乐周刊的新闻上,登出一则并不显眼的八卦消息:“经过漫长的演艺之路,严希澈终于找到了归宿,他和孟君宇出国之后举行了婚礼,结婚不久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那天使般样貌的婴儿们健康活泼非常可爱,一家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杂志页面角落的短篇八卦,净是些令人嗤之以鼻仿佛童话般的故事。事实究竟是否真是如此呢?演艺圈的是是非非永远让人捉摸不透,亦真亦假的八卦又有谁会在乎?娱乐圈人走茶凉,就算轰动一时的事情,也迟早会被人们淡忘,只有那曲折坎坷的真实生活,一分一秒地诉说着无言的结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