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宇瞥了眼手中那满是粘液的衣袖,上扬的嘴角稍稍一敛,手指向着严希澈的股缝探入菊穴,摸到被碾破的草莓碎浆,此刻的眼神蒙上一层名为妒意的阴霾。 不小心对上那透着一丝冷意的双眸,严希澈心中一阵莫名的颤抖,他看见孟君宇抓取了浴室一边的淋浴器将那花洒拧掉,掰开严希澈的股间臀瓣,把涌出温水的管道,缓缓地挤插进入后庭菊穴,汩汩的水流泉涌灌入了菊心,折磨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地挣扎呻吟:“呀啊──!君宇──别这样──嗯──不要──!” 温水源源不断地进入肠道,胀得腹中咕噥作响,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扭曲着身子哀求对方道:“呃──不可以──不要再灌了──呵嗯──” 孟君宇切断了水流,抽出管子的同时,将那团濡湿的布料,一下子塞在严希澈的后庭甬道,堵住了菊穴的出口,被灌满了温水的肿胀煎熬,憋得严希澈立刻发出一声浪叫春吟:“呃嗯──!” 舌头还在花间伺弄,舔吮着敏感的花蒂,手指却悄悄地捏住严希澈下体内插着的软管,将之连接到淋浴用的温水管上,一股热流沿着透明的长管进入了男根,逐渐地灌满了尿眼深处的膀胱,异常肿胀的阴囊渗入了过多的水份,刺激得性器内產生了浓烈的尿意。没等严希澈挣扎,孟君宇及时地关掉了水源,将那嵌入严希澈下体的管子出口打上了结,然后若无其事地松开嘴巴,释放了严希澈的私处花唇,拿了一块浴巾将严希澈湿透的身子裹住后对他说:“洗完澡了,希澈,来把身体擦干!” 前后两处都被孟君宇灌了满腹的温水,严希澈连站都站不稳了,他瘫软无力地依偎在孟君宇的怀中娇喘呻吟着:“呃嗯──你好坏──君宇──又要折磨我么?──唔──” “怎么了?不想擦干身体,难道想做爱么?”孟君宇明知故问地说着催情的淫话,他的手指伸入包裹着对方的毛巾内,捏着严希澈胸口渗出乳汁的花蕊,低下头一口含咬住粉嫩的珍珠,另一手滑动到严希澈的大腿根部,探入私处的深缝慢慢地插了进去。 “哈啊──不行了──呵嗯──”严希澈被对方精准的褻弄蹂躪,挑逗得欲火焚身,盈满液体的身子,仿佛被施了春药般饥渴难耐,凝视着胸口处还在吸食乳头的情郎,那帅气俊俏的脸,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对方那头滴着露珠亮丽的青丝秀发,挺着胸膛任由对方的唇舌在骚浪的花蕊上肆虐。 严希澈揶揄性感的呻吟,令孟君宇压抑着的欲火极速地蹿升。他拨开严希澈私处的阴唇,将早已兴奋勃起的欲望,对准那深缝蜜穴,缓缓地挤了进去。那潮液四溢的花径,立刻夹住了入侵的龙茎,不停地颤抖吞咽,迎合接纳填满花心的交媾。 逐渐加速地驰骋抽插,震动得灌入前后私密深处那满腹的液体,随着缠绵的律动激烈地摇晃,不但要憋住就快决堤的尿意,还要抵御后穴中泛滥成灾的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