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景烟,我要你!”叶淮宁低喊着,双眼猩红。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摁在玻璃窗上,一把掀开了她的真丝睡裙,雪白的臀部被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又圆又翘,他的手覆盖上去,摩挲了起来。 “叶淮宁,你给我住手!”景烟命令着。 “我偏偏不住手,景烟,这是你欠我的!”叶淮宁恶狠狠地说道。 “你放开我,叶淮宁,放开我......”景烟挣扎着,像条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臀部晃来晃去,更显诱人。 “景烟,我会让你牢牢记住这个夜晚!” 景烟停止了挣扎,正当她思考这句话的时候,叶淮宁用力撕碎了她的内裤。 下身一阵凉意,蕾丝内裤被他撕成了几缕布条,狼狈地落在了她的脚边。 紧接着,景烟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她的心脏慌乱地跳动起来。 “叶淮宁,你清醒一点,你这是强奸!”景烟控诉道。 叶淮宁如同脱缰野马,早已失去控制,他那高高竖起的肉棒抵着景烟的蜜穴,用力地往前一挺,深深地埋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他的分身就这样蛮横地闯进了干涩的甬道,景烟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腰微微弓了起来,更加亲密地靠近了他。 他们二人的大腿部紧紧地贴在一起,雪白的皮肤与小麦色的健壮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叶淮宁掐着她的腰,用力地冲刺,景烟的身子颤抖起来。 “强奸也会有快感吗?如果和我做爱是强奸的话,那么上次呢,上次算什么?”叶淮宁发狂地问她,肿胀的肉棒在她的花径里巨力搅动,粗暴至极,没有半点温柔。 景烟疼得掉下了眼泪,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玻璃窗,脸颊都被压得变了形,她的身子好冷好冷,仿佛正在遭受台风的袭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斜落在玻璃窗上,雨珠顺着玻璃潺潺滑下,模糊了视线。 叶淮宁没有半点温柔,对待她,仿佛在对待一个没有温度的泄欲工具,而不是一个鲜活的人。 景烟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那淫荡的呻吟声,双唇渐渐冒出血液,与温热的泪水融合在了一起,顺着她的下巴流了下来。 “景烟,你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欢叫吗?来,叫几声给我听听......”叶淮宁说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 景烟没有回应,就像个活死人一般。 叶淮宁愤怒,大掌绕到前方,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用力地揉搓起来,两颗红红的乳头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捏在手中亵玩、占有。 剧烈的疼痛折磨着景烟,她疼得冒出了冷汗,眼前也变得一黑一白的,她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如果此时她哀求叶淮宁停下来,叶淮宁会不会可怜她。 就在景烟犹豫着是否开口时,房门被人叩响了,叶淮宁兴致正浓,根本没有听到。 景烟的双手扒着玻璃窗,虚弱出声:“有人敲门......” “什么?”叶淮宁没有听清楚,却还是停下了动作。 门外的人见没有回应,再次叩响了房门。 “谁呀......”景烟用尽力气朝门外喊了一声。 “烟烟,是妈妈......”门外传来了杨玉玲的声音。 叶淮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肿胀的欲望极力克制着,在景烟的体内安然不动。 听到母亲的声音,景烟的双眸瞬间变酸,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仅有一门之隔,母亲不会想到,她正在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