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疼,只怕你哭,你眉毛尖儿一蹙,我心就裂开了。” 小明鹪撇撇嘴,走到他身前,娇蛮轻哼,冷着脸,别开脑袋。 夏裴夙被她这副模样撩得心痒难搔,在肚子里继续大骂“骚货”,用手捧着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抹去泪痕。 “我不信,你骂我骂得那么难听,根本不在乎我,你就是讨厌我!瞧不起我!就是想欺负我让我哭!” “唉……我是想欺负你,想疯了快,但这哪是因为讨厌你?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又不能动不能碰你,一肚子骚火拱来拱去,鸡儿都要胀爆了,你让我怎么办?儿子没法肏穴,就只好嘴上辱你,过过‘嘴瘾’了嘛。” 他搂住老婆小腰,忍着坏笑,柔声自辩:“这些难听的糙话粗话,说起来特别爽快,骂得越难听,人就越舒坦。我如今是文官,平日里要装腔作势扮斯文,和人干嘴仗拐弯抹角不带脏字,磨磨唧唧,只有在宝贝鹪鹪跟前,我才敢……才能哈哈哈胡说八道地乱骂。你饶我一次行不行?下回不敢这么过分了。” 小明鹪没骂过人,不知道这是怎样的“爽快”,晶莹双目迷茫不解,娇滴滴地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你明明是官宦世家的士族子弟,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哪里学来这些……我总以为你是存心装坏人,故意说那些不好的话,原来斯文才是扮的,没道理啊。” “我在军营里待了五年,不是浴血杀敌,就是与糙汉们喝酒吃肉,早已不是温文尔雅的夏二公子了,对不住,你嫁的就是个坏人。宝贝看我这一身腱子肉,哪里像是读书人,哪里还像好人?” 她低头看他胸口壮硕丰阔的两块,腹部凹凸虬结,大腿硬得像岩石柱,整个身躯野蛮凶悍如一头雄兽,扑面而来的威势,有顶天之力蕴藏其中,令看的人血脉喷张,腿心潮潮。 “好吧,你难受,我帮你揉揉就是,不许再口出恶言了。” 娇艳无双的小美人面染红霞,秋波盈盈,烟眉微蹙,似愁似怨。 他环搂她的腰肢,她双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轻浅抚摸,徐徐爬往肩头,微凉的指尖带起丝丝酥痒。 某人掌心不自觉地用力,眉头绞了个死结,肉茎复又突跳。 她攀着厚实的肩,被坏人炽热饥渴的视线逼得怯怯,暗嘲自己没用,竟为男色所惑,好好的人不做,要当他的小母狗。 “我不是母狗。” “你不是,我才是,疯狗钻花丛,乱咬牡丹蕊儿,汪汪!” 夏某人为了哄老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学狗叫的样子,终于逗笑了怀里的小天仙,娇横地往他腮帮上拧了一把,低头含羞献上香吻。 口唇撕磨,情潮翻涌,夏裴夙忍不住挺动下身,悄悄往老婆身上蹭,却被她不轻不重咬住了鼻梁,含混制止。 “时辰不到……小疯狗……就不许动……只能……等主子来疼你。” “好,主子快摸摸我的狗鞭。” “……” 真讨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