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鹪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六六每次都能答出来,哪怕她的谜题越来越难,开始用上诗词,解谜那方也毫不含糊,害她不断送出各种小玩意,香包手帕发钗珠串……再输要倾家荡产啦! 肯定有诈! 跑腿的嬷嬷为了赏钱,不想扫她的兴,自然不会说出是薛辟在帮忙,但明鹪又不傻,早就怀疑是哥哥在拆台脚,反被激起斗志。 以一敌二又如何,不带怕的! 这场无声比试在家中悄然进行,明鹪和薛辟各自埋头文字游戏,一个不出房门,一个坐在妹夫小老婆门外,一边应对妹妹难题,一边给小六六分析谜面,拆解字意典故。 新婚一个多月,夏裴夙几乎头一次回家,老婆乖乖在房里,没有聚赌,没有作妖,没有人闯祸给他找麻烦,搞得他都不习惯了,莫名有点不祥的预感。 “鹪鹪今日玩了点什么?丫丫呢,拿去外院了?” “夫君夫君,你快过来!” 小明鹪三下五除二把某人的官袍扒了,也不给他穿上直裰,拽着中衣中裤的夏裴夙来到桌边,硬拉他坐下,往他手里塞了一支笔。 “帮我对个宝塔诗,是双塔的,有了半边,我得写另外半边。” 夏裴夙一听宝塔诗头就大了,捻起纸笺皱眉扫了一眼——“凤,竹米,饮醴泉,萧韶九成,沐赤炎永寿,出丹穴鸣朝阳,四海求凰盘金缕。” 一看就是薛辟这小子出的题,而废鹪只答出两联,“梧桐,食龙子”,不由心生不满,嘴里嘟嘟囔囔:“为什么是你对押韵的半边,这半边要难得多,不公平。” “啊呀别抱怨了,轮到什么就是什么,下回押韵的就不是我啦,快帮我想想。” “我早上一睁眼,忙到现在没停过,回家想歇会儿也不行,还得给你作什么鬼的宝塔诗,薛辟这小子吃饱了撑的,在家和妹妹玩飞鸽传书,又没人拦着你们见面,他是不是前日在悬光阁做了坏事没脸再去?笨蛋鹪作不出认输不就得了,找别人帮忙算什么英雄好汉。我累了,不想动脑,只想躺在美人儿怀里吃奶。” 坏人推三阻四,一箩筐废话,丢下笔,把老婆扯进怀里,上手乱摸,追着她的小脸亲吻,耳鬓厮磨。 “宝贝,我想了你一整天了,给裴哥哥亲亲,心肝在家有没有想我?” 那必须没有,忙着玩,根本没闲心想男人。 “我也想你,也想了一整天,想要你回来亲亲我,所以对诗也没心思,裴夙哥哥帮我写吧。” “……鹪鹪,你下次扯谎的时候别笑,太假了。” 夏裴夙叹了口气,老婆把玩看得比他重要,与他亲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