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别走啊,等等!干嘛要打我哥哥嘛!” 小明鹪急得翻身爬窗,夏裴夙立刻回头拦住她,生怕笨蛋磕伤摔跤。 “你急什么急?我受了伤,你不担心我,却担心他,胳膊肘往外拐?哼!什么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定过亲,他娶你不成,不死心,才从南一路追到北。我看他就是来抢人的,抢我老婆!明日让刑部把人锁了,按个强抢良家妇人未遂,意欲图谋不轨的罪名,关几年就太平了。” “啊……你都知道啦?” 明鹪讪笑两声,紧紧抓着夏裴夙的手,眨眨眼,扯开话题,嗲嗲地娇声安抚。 “伤口还疼吗?是不是太疼了,所以晚上睡不着?” “心口疼。” “……那……那我帮你揉揉心口?” “帮我揉揉下面。” “讨厌!” “你揉揉,我就不去打他,也不抓他。” 唉……真是的,若真为了另一个男人摸你,又有什么好高兴的。 明鹪无奈叹息,坏人在旁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到她这儿除了好色就是任性,幼稚得要命,哪里像个快叁十的老男人。 她抿唇甜笑,羞赧地小声说:“你靠近些。” “嗯。” 夏裴夙走近窗户,小明鹪晕红着脸,羞羞答答把手伸到他胯间,揪住衣袍,实在不好意思摸,低头吃吃笑个不停。 “干嘛?快摸。” 没人能想到,那个掌管刑狱端肃严正的少司寇大人,会夜里站在自家窗口,动手撩起袍摆,面对老婆露出裤子,用眼神逼着她摸他下身。 暗香疏影,桑间濮上,勾勾搭搭。 可是明鹪下不了手,她还小,还要脸。 “……这不好吧?” “好!” “……那……那要……要摸多久啊?” “不论多久,至少得把脓挤出来。” “哎?手酸……” “不许偷懒,你旧情人找上门了都,还不哄哄我?想气死我做风流小寡妇是不是?” 真的讨厌,明鹪捂住嘴笑得花枝乱颤,深吸一口气,在坏人不耐烦的视线下,勉强把手伸到窗户外,按在那条东西上边,隔着裤子握住它,稍稍揉了揉。 “舒……舒服吗?” “嗯,再重点。” 她更用力,摁着它上下抚摸,亲手体会它的膨胀勃起,硬硬地翘起头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山包。 快意上头,夏裴夙已经安耐不住,揪住老婆衣襟把人拽出窗框,低头吻住了她,又胡乱扯松领口,手钻进去拨弄乳房,气息逐渐粗重。 “唔……嗯……不行……” 明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嘴里夺回自己的口唇,楚楚可怜地摇头拒绝,惹火了欲潮澎湃的某人,怒而怨嗔: “怎么又不行了?!” “你站屋外边,要是有人路过,看到怎么办啊?多丢脸。” “半夜叁更的,哪里有活人路过?再说看到就看到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看,今晚偏要站外边!” 某人只想闹脾气,不想要脸,解开裤带,掏出阳物,大大咧咧裸着下身站在院子里,把明鹪看得瞠目结舌。 他拿她的双手一起握住茎身,拉开老婆寝衣,露出她胸口两只雪球,坏心眼地欺负她。 “要是有人路过,就看到你这个小淫妇,衣衫不整站在窗口,挺着两个骚奶子给男人玩,还抓住男人鸡儿爱不释手。明日一早,你的名声就会和我一样差,看姓薛的还要做饭给你吗。” “???” 明鹪涨红了脸,胆战心惊环视四周,撇撇嘴,欲哭无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人,为什么这么坏!” “哈,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小骚货手快动,要不然我又要玩月事带了。” “……” 坏人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明鹪低头看看手里发烫的丑东西,又委屈,又想笑,万般无奈,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揉搓爱抚,用两只干净的小手,劳作让他快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