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夏裴夙想也不想,骤然起身,甩手朝宫女掷出身后椅子,人也拔腿奔向皇帝。 宫女已从袖中抽出短刀,欲刺杀皇帝,却见凌空飞来一把椅子砸向她,不得不抬臂护住头脸,一拳击在椅背上,将木椅砸得粉碎。 而夏裴夙也双臂交叉,从漫天碎屑后一跃而至,宛如金刚罗汉,挥拳猛扫刺客,被闪避的宫女一刀划在手臂上,“嗤啦”一下割开了衣袖,献血飞溅。 宫女不欲与他纠缠,一击不中丢下他,又去捅皇帝。 夏裴夙岂容她得手,以肉身挡在皇帝前面,被她狠狠扎进小臂,刺了个对穿,趁这一瞬,反扣对方手腕,用力一拧。 只听“咔咔”两声,宫女细瘦腕骨已被他捏断,短刀脱手,痛得面孔扭曲,抬腿猛踢他下盘。 这些武功招数在习惯了战场厮杀的夏裴夙看来,皆是花拳绣腿,他抓着宫女断掉的手腕,用蛮力把人提起来,直接远远甩了出去,简单粗暴。 宫女“嘭”地撞到墙上,掉落后,呕出一口鲜血,挣扎着还要起身。 小皇帝反应还算快,被突如其来的异变吓得脸煞白,却机灵地往夏裴夙身后躲,双手抱着他的腰,只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 另一边吓傻的荀尚书回过神,巍巍颤颤地举起他的椅子,也想要砸宫女,一边大喊:“有刺客,救驾!” 书房外的侍卫太监听到叫声,立即涌入室内,和女刺客打成一团,没给白发老头显身手的机会。 她功夫好,困兽犹斗,一时半会侍卫们拿不住人。夏裴夙看不下去,自己拔出插在手臂上的短刀,走过去在众人交手间隙,抬脚重踹刺客后背,把人踢飞,摔在地上连滚数圈,又上前一刀扎进她的大腿肉里…… 刺客总算被制服,还好虚惊一场。 小皇帝虎口脱险,对舍身护驾的夏裴夙疯狂褒奖,开口就是一大堆重赏。 不喜欢出风头的夏裴夙本欲推拒,忽而想起家里那个养尊处优,用惯了奢靡好物的小美人,便客气两句,谢恩全收下了。 “裴夙文武双全,打得刺客毫无还手之力,连女人也照样狠揍,厉害!佩服!荀大人,这刺客就交给刑部关押,严加审问,看看宫里还有没有同党,务必一并铲除。” “臣遵旨。” “否则斗个蛐蛐都不能安心,朕还怎么治理国家!” “……” 这小皇帝一阵阵的,正经不了半刻,不过荀弶年纪大了,老人家受不了这么多刺激,没精力再给调皮捣蛋的小皇帝说教,领了差事就和夏裴夙一同告退,与闻讯赶来的大太监瞿善商量后续,给皇帝增派侍卫,由司礼监把内宫的人一一审查,再将今日当值或与刺客宫女有关的人交给刑部羁押拷问。 因为夏裴夙有伤,上司荀弶便放了他半天,先回家医治,明日再去牢里审刺客。他嘴上答应,但为防万一,还是在临走前先去刑部大牢遛了一圈。 果然,那个女刺客已经被狱卒以“止血包扎”为名,剥光了下半身的裙子裤子。 她手足被铐,让六七个男人围着,扯开腿,抠弄下阴,淫声浪语地嬉笑侮辱。 护卫夏裴夙的亲随刚想上前呵斥,被他抬手制止,隐身转角从暗处观察他们。 “扒开来扒开来,让骚洞里的水流出来,贱货逼痒了。” “臭婊子敢装死,今儿让你尝尝这‘挖荸荠’,抠掉你的骚逼眼子。” “你们挖了‘荸荠’,那老子可要‘掘芋艿’啦。” 那个要“掘芋艿”的狱卒满脸横肉,淫笑着拉开女犯上衣,撕烂了她的肚兜,肥厚手掌覆在裸露的双乳上贪婪抚摸,另两人也随即加入,四五只脏手争着捏奶,暴力撕扯乳头,下阴则被其余的人淫辱玩弄,大腿内侧拧得青紫斑驳。 她和最初进御书房时一样,面无表情,无声无息,仰面躺着,好似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夏裴夙凝神看她,不过是个十六七的少女,散乱的秀发下面容清丽,白净面颊上有几道血痕,像一朵凋零的梨花,脆弱凄淡,冷冰冰的,离死不远了。 有人解开裤子,掏出勃起的性器,众人竞相效仿,迫不及待开餐分食这个女囚。 她仍旧和死尸一样,毫无反应,连眼珠都没转一下,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