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鹪坏心眼地说。 老婆这是明摆着刁难锦屏,射覆这种东西,没有满腹诗书,根本玩不了,这屋里能玩的,恐怕只有他和明鹪两人。 夏裴夙对打牌是真的看不上,但射覆倒让他来了兴致,莞尔一笑答应下来,顺水推舟替她安排。 “好,不过射覆太难,我来和你玩,其他小丫头们自去玩她们的便是了。”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云雾霜雪四人带上锦屏打牌,夏某人得到了美貌的小牡丹,明鹪得到了一个有学问的流氓。 “谁先来?输的怎么罚?” “这儿是夫人的地盘,礼节上该让客人先手,我覆你射,输的人……给赢的人亲一会儿,或者喂口奶也行。” “不好!输的自罚一杯吧。” 屋里人多,夏裴夙本也没指望怕羞鬼会给他喂奶,很好说话地点点头同意了。 小明鹪准备好茶碗纸笔,回头眼冒精光,甜笑着看某人,有机会挑战探花郎,她想赢他的欲望,可不是一星半点。 夏裴夙环视一圈,看到床头挂着辟邪桃木小剑,心里有了计较,写下一字,覆于碗底,而后给娇妻出了谜面—— “故。” 射覆是很难的,覆的人先在屋里找一样东西,以名中一字为谜底,想一句包含此字的典故诗词,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而是从这典故诗词中另取一字做谜面。 射的人也不能直接说谜底,得再找一句包含谜底的诗词典故,也取其中一字,说与覆的人听,两边都必须熟知诗词典籍。 因此小明鹪抓耳挠腮,在屋里四处张望,拼命找答案。 她动脑筋的时候,有些人就闲不住,搂着腿上的小美人,背对丫鬟们,手从衣摆里面钻进去,迅速窜到胸口抓住奶儿。 “你干嘛!” “嘘,小声点,别让她们听见,我们偷偷地玩。” 坏人用力捏了捏奶头威胁她,钝痛和羞臊逼得小明鹪不得不向他妥协,腮颊绯红,奶儿酥麻,难受地扭来扭去,猜谜都没法专心了。 小丫鬟们的牌局比他们热闹得多,大家玩闹中时不时会朝那两人瞄上一眼,以防主人要什么可以及时知道。锦屏自然也时刻留意着,即使他们掩耳盗铃地背向她们,她还是可以看出,二少爷的手,在揉老婆的胸。 “我知道了,持!” 终于想出答案的明鹪,不顾羞耻大声说,昂着小脑袋,坠珠轻摇,忍辱负重,十分骄傲,脸却红得像火烧。 鹪鹪:讨厌内卷! 猫猫:摆子是这样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