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将来要便宜哪个小妖精。” 明雾任凭他怎么阴阳怪气,也是不可能答应和一个鬼结冥婚的。 他也知道,东离忧就是嘴上喜欢说说而已,开开玩笑,真要他成亲,他自己还不愿意。 当晚,那颗珠王拍出来一个前所未有的高价,又让闽南珍珠的名声涨了一波,负责人请明雾参加晚上的宴会,庆祝拍卖圆满完成。 明雾想着来都来了,便也没走。 当晚,宴席结束后,明雾喝得微醺,被主人家留宿,有十一娘在,明雾也放松许多,因而当有舞姬借着送醒酒汤的名头潜入明雾住的客房时,明雾已经躺在床上,快睡着了。 “公子?公子?”舞姬喊了几声,却没得到明雾的回应,有些不甘心地皱眉。 男子喝醉得不省人事,那还如何成事? 舞姬想了想,便也不再强求非要成事,脱了衣服睡在一起,似乎也足够了。 思及此,她便站在原地开始解衣裳,轻纱衣角扫到了明雾的脸,扰得他微微皱眉,挥手挡了挡。 “东离忧……别闹……” 舞姬还没弄清明雾口中的东离忧是谁,便感觉一阵风吹来,将她刚刚脱掉的薄纱外裙吹得糊了她满脸。 舞姬心头一跳。 不仅如此,那在床上安安静静那被角,此时也仿佛被人拉扯一般,盖在明雾身上,明明没有人,它却自己动了起来。 舞姬吓得忘了自己的目的,连忙捂着嘴跑了出去,那一声惊呼和有鬼都被她死死咽进喉咙里,不敢惊动分毫。 东离忧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甚至连门都忘了关,轻笑一声。 扭头又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的人,眸色深沉,令人琢磨不清。 翌日,明雾醒来,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东离忧,你又睡我身体里了?” 每次东离忧在他的身体里睡一回,醒来他都感觉浑身发冷。 东离忧悠悠道:“咱们要不要来聊聊,这到底是谁的身体?” 明雾挑眉瞥他一眼,“这是你的身体,你叫一声它应吗?” 东离忧:“……” 明雾微微抿唇一笑。 低头穿衣时,视线不经意瞥到一角,动作微微一顿。 他目光微眯,锐利的视线落在那角落的薄纱外裳上。 “有人来过?谁?昨晚跳舞的舞姬?” 明雾警惕心起,“她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见你年纪轻轻,仪表堂堂,身份贵重,想要给自己找个靠山罢了。”东离忧瞥了他一眼,语气幽幽。 “只可惜,某人不解风情,只想睡觉,全然将美人置若罔闻。” 什么叫置若罔闻,他本来就不知道好吧。 “你怎么不叫醒我?”也不知道昨晚东离忧是怎么将人吓跑的,从此会不会多一个撞鬼的奇闻异事。 “叫醒你,好让你与那美人双宿双栖?”东离忧半真半假道,“我的人,纵使是死了,那也是我的。” 明雾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应该担心的是我吧?你是鬼,此后千年百年都是这般模样,我是人,用不了几十年就会老,你还……” 他动了动唇,“算了。” 东离忧却道:“你太低估我的魅力了,我的身体,就算m.zGXXh.oRg